林青接過紙巾,心不在焉地擦著,俄然發覺到一個題目。
慕離嗯了一聲,不冷不熱。
他一手扶著林青,一手去抽了張紙巾遞到林青麵前。
“還疼嗎?”慕離的指尖在她下唇揉了揉。
她垂著腦袋,低低偎著慕離,非常放心。
“我們已經到這個境地了,你早就該風俗了吧。”慕離發笑,居高臨下地摸了摸林青的頭髮。
“誒……”許苑有幾分擔憂,向前探了探身。
這個沉默,讓林青有些不測。
慕離拿開她的手:“頭痛?”
飯局結束後,許苑說要在旅店裡過夜一晚,慕離便帶著林青回了家。
“慕離,我有點……”暈。
清脆的一聲,迴盪在偌大的旅店包間裡。
他說著去扒開林青耳邊垂下的頭髮。
“好點了嗎?”慕離在她耳邊低聲問。
一身酒氣的林青被慕離抱上床後,就側著身躺在那兒,半條腿還搭在床邊。
在那雙被撞得通紅的唇上,他輕柔地吻了吻。
宿醉,公然會引發狠惡的頭痛啊。
慕離很好地粉飾了眼底的不天然,按住林青讓她平靜:“沉著點,她住在昨晚去的旅店了。”
這是她第一回看到如許和順的慕離。
她本來因為宿醉有些頭暈,俄然蹦起來又俄然沉著下來,腦袋裡嗡嗡直響。
毫無偏差。
白酒的味道有些刺鼻,讓林青不太舒暢地揉了揉鼻子。
林青睜大眼睛,被慕離摟著。
她坐下,指責道:“我歡暢,就是要喝,如何樣?”
林青點點頭。
慕離在她唇上的力度越來越重。
“林青,夠了。”終究,慕分開了口。
她的聲音在微微顫抖。
那點疼痛,底子不算甚麼。
她完整不曉得是如何返來的,又想一想,她人生的兩次醉酒,最後都是被慕離帶回了家。
屋裡瞬時一片烏黑。
慕離很當真地應了一聲。
“嗯?”林青抱著茶杯,頭微微上揚,卻還是看不到慕離。慕離勾勾嘴角,似有調侃之意:“甚麼時候,你也因為我喝醉一回?”
看著這一幕,許苑的身材有些冰冷。
說話時,她驀地想起昨晚的零散片段,恨不得鑽進地裡去。
她儘儘力讓語氣像平常一樣:“林青,你喝多了,明天就不要喝了。”
但是……
慕離把她的手挪開。
林青氣不過,從旁又拿起一滿瓶白酒。
林青嗬嗬一笑。
幸虧慕離幾秒鐘就適應了暗中,他坐在床頭,拿捏著力度給林青揉了揉太陽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