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!”“公主醒了!”“快叫太醫!”
就在那真真假假裡,她又見到了皇甫夜寒,他還是躲藏在那無儘的黑暗裡,如同他在華國時能與她靠近的每個日子,在黑暗裡、在黑暗裡、在黑暗裡……
可當統統都拋之腦後,隻剩下他跟她的時候,她卻發明統統就像暴風吹過普通,愛如盤石,無轉移。
喧鬨的體貼聲一下子溫馨了下來,全部浣玉宮溫馨連掉根針的聲音都能聽的見。世人麵麵相覷,不曉得該如何向元傾城解釋。
她瞥見朝陽在天涯升起,彩霞映紅了全部大地,也映紅了他身上的金甲,院裡的那棵合歡樹綠葉叢生,花枝綻放,她和他又來到了那棵合歡樹下,他一伸手摺了一枝花,戴到了她的發間。
他們彷彿又回到了初度見麵的童年,他問她是誰,她不肯說。然後他給了她一根糖葫蘆,說今後長大了必然娶她為妻,讓她報著名號也好覺得根據。
等他?還要等多久呢?她已經等得精疲力竭了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