靈瑞板起臉看了他一眼,劍尖插重了一些,嘲笑著打斷了他的辯白:“那麒麟不是你的坐騎麼?”
“芥子,芥子劍?”
雁回雖總看著靈瑞,但也曉得阿翁一向在打量他,看靈瑞的間歇掃了一眼他,之前在辛夷的體內的時候偶爾見過阿翁幾次,有些印象,隻是感覺之前彷彿冇有這般老態,看模樣辛夷之事出來了,他也冇少操心。
從之前的影象中回過神來,劍從他的脖頸處挪到了他的胸前,邊上的蕭承也脫下了兜帽,也是一身白袍,玄色的麵具下,風雅臉上一雙烏黑的眼甚麼都看不見。
“師……”
雁回冇在乎那劍尖直對這胸口,這原就是他的搓,若不然也不至於如此,隻眼看著麵前的靈瑞除了神采差了一點,其他處所都冇甚麼竄改,心中悄悄鬆了口氣,冇有答覆她的題目,反問了一句:“那靈兒你為何會來這浮光掠影,莫非崑崙住的不舒暢麼?”
兩人正聊著,俄然小花仙闖了出去:“上,上神,阿翁,內裡來了兩小我要找上神,說是上神的夫君。”
這場麵,有些熟諳,不過當初是在太子府的臥房,現在是在天界的煙雨夕陽。
靈瑞嗤了一聲,他這態度是一點都冇有愧意,療愁之事壓下又泛了上來,握著熒月的手緊了緊,眼眶一紅,垂下眸子盯著肚子托起的布料上的斑紋:“為甚麼要在浮光掠影脫手,你可還記得你當初承諾過我甚麼?”
“甚麼?”
“嘶。”
“蕭承,幫你家主上按住。”
“我確切冇有脫手,當初是療愁先惹了麒麟……”
阿翁好輕易從方纔那不曉得甚麼環境的環境裡回過神來,讓靈瑞蕭承將雁回扶到邊上椅子裡坐下,順手將他胸前幾處點住,以防血流過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