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間,那方纔固結而出的冰晶已然全數刺入麵前的侍從身上,那侍從鎮靜的張大了嘴巴,倒是已然發不出任何的聲音。
與此同時,傾漓伸出的手掌快速一翻,伸開的指尖快速併攏,騰空一握,掌中固結而出的戰氣已然固結而出,行動間直接朝著那飛出的藥碗而去。
軟椅上,傾漓身形未動,抬眼看向劈麵的侍從的當下猛地唇角一勾。
鼻息間淡淡的丹藥香氣再次傳來,傾漓回過神來,方纔她運著戰氣已經將內腹的寒時令製住了幾分,餘下的幾分固然還是讓她感覺周身刺痛,倒是幸虧已經節製在了能夠忍耐的範圍。
見著傾漓昂首,那侍女麵上笑意一閃,才道:“方纔我家先生提及女人彷彿有體寒之症,以是特定讓我為女人熬了一碗對症的湯藥。”
半晌以後,當窗外的落雪已然在空中上堆積了厚厚一層,傾漓已然端坐在前廳內的一方軟椅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