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席冷衫清逸,本是束起的墨發披垂開來,青絲隨風,乘風而來,禦風而去。
“弄月聽琴,我有好久未曾為誰彈奏過了,既然你徹夜無事,不如坐下來聽琴好了。”
“你倒是有些自傲,體例天然能夠奉告你,不過之前我說過聽琴的代價你但是有這個心機籌辦?”
昨夜奉丹開口說要她留下聽琴,絕對是讓她在吃驚之餘愣了一愣,想他之前所言的聽琴代價,傾漓本來覺得如何也得然她為些難,倒是冇想到不過是坐下來停琴,當真是讓人不測,不測得很。
手上琴聲未斷,奉丹唇角一勾,當即指尖再挑,琴絃顛簸間一股戰氣應運而出,半空當中與傾漓收回的戰氣相撞。
“但憑先生叮嚀。”笑意未落,傾漓手臂一揮,抬手間將那方纔被戰氣所破壞的花草清算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