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俄然拉下臉來:“你這麼問是甚麼意義?”
實在,我早就該想到:我們在海島上住的是五星級的旅店,那裡有這麼輕易能把一小我從房間裡劫出來,還不轟動旅店的安保。
那些道具擺列得整整齊齊,我一眼就看到了此中一件東西,那條特製的、曾在我身上殘虐過的鞭子。它的大要很光滑,難怪冇有破開皮膚,隻留下了深深的內傷。
我心頭一凜,隨即淡笑:“也冇甚麼。”
但他底子不聽,反而提大聲音:“還是你就喜好用那種體例被人乾嗎?”
宮商羽說得冇錯,長此以往,他真的能殺了我。
他指的是本身的右胸。
博玨返來的那一晚,滿天風雨。
而彆的一件東西則跟boss發給我的圖片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