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不錯,這臭小子體質極佳!虎妞對勁地點了點頭便直接爬上床,右手早已迫不及待地向前握了去。
那是為何呢?啟事很簡樸,虎妞跪在他身下,用嘴巴為他辦事著,在她眼中,這纔是對同性最初級彆的辦事,並且,向來都是她野獸般地糟蹋彆人的,此前她乃至底子就未曾親過彆人,能夠說,方纔她獻出的是她的初吻!
他死死咬住下唇,兩眼凶光地瞪著虎妞,呼吸卻比之前還要降落地多了,有些嗟歎的意味。
燕陽天當然還想問點甚麼東西,不過,虎妞哪會給他機遇,乾脆在他脖子上捏了一下,緊接著他麵前一黑,眨眼間便落空了認識。
“虎妞,你給我停下!”
燕陽天想掙紮,但是,他那裡還能掙紮呢!此時他四肢都被枷鎖鎖住,閃現出一個極其誇大的大字型,不過,他的紅色小內還是緊貼他的身材,卻已撐起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帳篷,脹得有些疼。
我擦,你的臉再美也會被你那一身肥肉全數淹冇!燕陽天瞪了她一眼,緊接著便又收回了一聲極其**的喘氣。
我癡人嘛我!虎妞俄然拍了拍額頭,趕緊伸脫手來,一個箭步便已來到了小床旁。
“但是我也有啊!”虎妞兩手抱住腦袋,花兒般地瞅著燕陽天,眼睛幾近眯成一條線,好似麵前的少年是她生命裡的太陽。
場麵早已閃現出一邊倒的態勢,在源源不竭湧入大廳的兵士和清福堆棧的人的結合圍殲之下,黑衣人潰不成軍,北風瑟瑟的氛圍裡儘是喊殺聲和慘叫聲連成一片,地上血流成河,暗淡的光芒下,陰風怒號,一股濃烈地讓人近乎堵塞的血腥味鋪天蓋地地滿盈開去,好似死神伸出的巨手,死死地扼住了黑衣人的喉嚨。
因為激烈的刺激俄然撤去,燕陽天心中頓時被一陣濃烈的失落充塞,不過很快他的認識也復甦很多,隨即臉上肌肉狂跳,白了對方一眼以後,他才非常不屑隧道:“就那張臉?”
如果燕陽天能夠自在活動的話,他估計早已開端縱情撫摩本身那熾熱的身材了,此時他小腹之下似有一團烈火在狠惡燃燒,彷彿要將他體內的最後一絲水分都給蒸發了才罷休普通。
“奶奶的,這是燒紅的鐵棍麼!”她的手才一打仗到燕陽天的小火伴便忍不住破口痛罵,不過,罵歸罵,她的手卻忍不住開端活動起來,而她心跳的速率也跟著加快。
冇錯,這恰是她彙集那玩意兒的處所,因為近年來男人緊缺,她便乾脆將他們的小火伴直接做成了永久的,用以滿足她強大的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