獲得肯定的答覆,柳芳洲收回腦袋,歎了口氣,“實在細心想想,今後你如果嫁給了攝政王,或許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一麵,有些碎嘴子還會明裡暗裡用這件事諷刺你。”
不知是歡暢得嫁心上人,還是歡暢,離複仇又近了一步。
“宜歡,你阿誰庶姐都將近結婚了,你跟攝政王是不是也功德將近了?”柳芳洲一臉鄙陋地看著她。
柳芳洲的笑容一時候僵在臉上,“你們……”
安陽郡主走到她麵前,擋住了府門外的風景,大門也在安陽郡主身後緩緩關上。
她看著近在天涯的府門,聽著前麵傳來的腳步聲,畢竟是冇能爬起來,而是伏地痛哭。
她隻能滿臉睏意地坐在銅鏡前任由丫環們為她打扮。
柳芳洲又靠近幾分,非常嚴厲地點頭,“纔不是呢,你是不是擔憂攝政王殿下了?”
“既然姐姐這麼驚駭,那這喜宴我就不去湊熱烈了。”
看得柳芳洲非常衝動,因為在她眼裡,寧宜歡那就是羞怯的笑容。
在寧清怡嫁給衛和熙之前,安陽郡主每日都會給她灌下小劑量的迷藥,讓她一天大部分時候都在甜睡當中,冇偶然候去作妖。
深愛太子,討厭寧清怡的她,天然不成能眼睜睜地看著最討厭的人嫁給最敬愛的男人。
寧宜歡細心察看著她的麵龐,本日出嫁,她是發自內心的歡暢。
寧宜歡冇再言語,她壓根就冇有籌算在這個天下結婚。
很快,寧清怡跟太子大婚的時候就到了,寧宜歡一大早就被吹鑼打鼓的聲音吵醒。
她記得那日府外的紅梅開得恰好,從大門向外看去,墨色的天像是一幅潔淨的畫卷,而落雪的紅梅就是畫上之物,非常的標緻應景。
“定好日子了嗎?我好給你籌辦新婚賀禮。”
她像個瘋子一樣,就穿了一件薄弱的寢衣,赤腳跑在安國府中。
寧宜歡抬頭看向安陽郡主,此時的她早就已經淚流滿麵了,她神采愣怔地喃喃道,“為甚麼……為甚麼?”
安陽郡主固然寵嬖她,但是幸虧她另有幾分明智存在,為了不讓她做傻事,就趁機將她打暈,關了起來。
她本來就生得都雅,如許經心打扮起來,就更加讓人移不開眼了。
寧宜歡趴在安陽郡主肩頭,瞪著眼睛,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,她強忍著不想讓眼淚掉下來。
柳芳洲一臉利誘,她還覺得是本身聽錯了,偏了偏頭,“你說甚麼?”
說到前麵,柳芳洲的聲音又溫和下去。
如何說本日都是安國公府大喜的日子,她不該該缺席,穿戴也非常喜慶,一身緋色的衣裙在身,更顯得她雍容華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