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屬於我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,仇也已經報了。”寧宜歡的視野超出衛高檀,看向他身後阿誰滿臉不成置信的女子,“快去哄哄你的愛妾吧,看模樣她很悲傷呢。”
寧宜歡冷冷地看著他,白雪也適時今後退去,“端王,你的愛妾在那邊,你彆看錯了人。”
明顯之前隻要她略微撒撒嬌,他就連庫房都能翻開,任由她去遴選內裡的奇珍奇寶。
之前端王府一個婢女因為倒茶的時候看衛高檀失神了半晌,她就命人把那婢女的眼睛挖了出來。
“我警告你,快點把阿誰兔子給我送過來,不然下一箭就該射中你的手了。”
她話還冇有說完,衛高檀給了她一巴掌,騎著馬朝前快步而去,華貴的衣袖從她手中滑落。
馮憐兒看著阿誰氣質安閒,麵貌精美絕倫的女子,眼中含淚,她毫不思疑,隻要阿誰女子開口要她的命,她絕對冇有任何活路。
她的手背當即排泄血珠,她抱住兔子,皺眉看向阿誰仍舊舉著弓的女子。
寧宜歡深感倒黴,但是那野兔是他們的獵物,冇有事理拱手讓人。
衛高檀對她勾了勾手指,先前他說的那些話讓馮憐兒警戒,但是又很快沉浸在他和順勾引的笑容中,卻忽視了他眼底的冷意。
這類寵嬖讓馮憐兒覺得衛高檀是愛著她的。
跟寧宜歡是一樣的位置,但是力道卻重了好幾分,她手背上的血連成線,很快會聚墜落。
要不是她方纔禁止,阿誰女子怕是已經被衛祈射於馬下了。
哪怕她從彆人的口中得知了衛高檀有一個愛而不得的女子,她也不覺得意,乃至覺得她在衛高檀身邊的這段日子,已經完整代替了阿誰女子的職位。
她所打仗的那些人中,衛高檀是職位最高的,再加上衛高檀寵嬖她,給了她定人存亡的權力,以是她的性子也就更加乖張,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。
寧宜歡冇有看衛高檀,也冇有看馮憐兒,她隻對衛祈道,“阿祈,我們走吧,不要在這些無關緊急的事情上華侈時候。”
現在她明顯該上馬跪地告饒的,但是她那點早就被埋在心底的自負心呈現,讓她如何都說不出告饒的話。
當時衛高檀隻是坐在那邊,臉上掛著惑人的笑,悄悄地望著她虐待彆人。
“但她哪能跟你相提並論,如許吧,我幫你報仇,讓她跪下來給你叩首報歉如何,你若還不歡暢,那我就把她的手砍了……”
衛高檀隻是要她一雙手,衛祈要的倒是她的性命。
女子驚叫一聲,“你這個賤人!曉得我是甚麼身份嗎,竟敢如此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