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身穿淺碧色衣裙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婢答道：“青蜜斯已然睡下了。”

顧明軒往靠椅上一靠，在指尖摩挲的一枚白子被拇指輕彈了起來，在空中落拓地轉了幾圈穩穩地落到了棋盤上。

這人間最看不透的，除了民氣還是民氣。即使披上了百般真相，改了萬般麵孔，也難以粉飾它肮臟醜惡險惡的賦性。

燕凝目光轉向阿誰淺碧衣裙的婢女，十三四歲的年紀便如許進退有度還真是可貴。便輕聲道：“你們抬開端來！”

身後傳來一道衝動的聲音：“折蘭！”一道青灰色的身影從遠處飛普通地掠過，停在那兩人的麵前，握住她的手臂衝動問：“你們和折蘭是甚麼乾係？”

“我早已放棄尋他……看到有類似的麵龐一時忍不住罷了。”陸離漸漸闔上了眼眸，隻餘一聲感喟。

“聽……傳聞是……是中午……”那紅衣小婢嚴峻地渾身都在顫栗。燕凝奇特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為何如此嚴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