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寫好的歌詞,吹了吹還冇乾透的墨跡,趙若馨冷靜唸了一遍,擔憂李和政看不明白,又特地在“菊花殘,滿地傷”這幾個字上重重的打了個引號,心道,寫得太明白了挺傷人自負的,都如許了,他應當能看明白了。
聽劉媽這一叫喚,滿院子的丫環也是長長的輸了一口氣,心想,本來是這個啟事五郡主才活力的啊!
咳咳…趙若馨咳了兩聲,瞥見李和政淚流滿麵的模樣內心有些過不去,說道,“好,不哭了,姐就給你唱一次…”
第一個:飛起一腳把肥嘟嘟的阿綠踹飛出去。
李和政憋著笑,死皮賴臉的追上來:“不可,要辭退我也能夠,不過必須得給個來由,不然…不然我不平…我冇做錯甚麼,你憑甚麼辭退我…”
“阿綠這個死賤人,好大的膽量,儘然敢騙我們說她當了郡主,真是想當郡主想瘋了!”
“哼…”趙若馨很嫌棄的在他白嫩嫩的臉上瞟一眼,嘖嘖道“就你這前提,恐怕這一輩子都改不了了,你啊,就這命了,再說了,本店主辭退人還需求來由嗎?從明天起,不準你再呈現在姐麵前…”
瞥見李和政還要開口再說甚麼,趙若馨立即擼了擼袖子,暴露她白嫩嫩的手臂揚得老高,打單道:“還不滾,信不信姐一巴掌扇你到荷花池裡來個冬泳…”
做完了這統統,趙若馨才謹慎把寫好的歌詞遞到到李和政手裡,說道:“給,本身看吧,這是一首歌詞,等你看明白了,也就明白姐為甚麼好辭退你了。”
劉媽何許人也,在王府裡摸爬滾打了近二十年,那裡還看不出來趙婉玉已經氣到骨頭都冒煙兒了,她想了想,也冇想出來到底是那裡觸怒了這個一貫嬌慣的玉郡主。
第三個:擺出一個非常委曲的神采,緊緊的抓住趙婉玉的裙襬,撕聲要求:“郡主,五郡主,都是阿綠這個賤人搗的鬼,老奴被她騙了,她說若馨郡主與人通姦,王妃不要她做四郡主了,讓她來做,五郡主,你要替老奴做主啊,老奴被她的花言巧語矇騙了…”
人群裡立即開端小聲的交頭接耳:“荷花啊,你聽清楚了冇,剛纔五郡主說的是若馨賤婢,還是若馨姐姐啊?”
瞥見趙若馨回身就要朝前麵的繡樓裡去,他立即追了上來,語氣極其謙虛的說道:“店主,但是小的做錯了甚麼?我如果那裡做得你不對勁,你給我說,我改成嗎?”
未幾的句子,李和政看了好久,一遍看完,尤其不捨,再看一遍,還是不捨,他都不曉得一遍又一遍的看了多久,直到好久以後,他才緩緩昂首,眼睛漲得通紅,淚水已經濕透了手裡的紙張,他帶著哀告的語氣說道:“這麼美的歌詞,我能不能聽你唱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