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世玄皇_第十四章 兵者詭道皆是計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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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得罵了一句:“這個高拱,真他媽不是省油的燈!”

都已經喝了好幾巡了,已是杯盤狼籍,隻要歌伎們還在翩翩起舞。

要說這明朝當官就是舒暢,大半天的喝酒,也冇人管。不過,要想這麼輕閒,必須恰當官當到他倆這個境地才行,隻要皇上能管,彆人底子管不了。

這個首輔大人也涓滴冇有罷休的意義,摟著美女持續朝張居正走過來。

張居正遞上一塊本身的牌子:“替我去請吏部左侍郎呂調陽到我的府上來,就說我有事情和他籌議!”

高府外,轎伕抬著張居正在快步行走。這酒竟然從下午一向喝到了早晨。

“這個!”他一把摟過中間的歌伎:“這是我花大代價從嘉興樓買來賣藝不賣身的頂級頭牌,我已經找穩婆驗過了,還是個地隧道道的雛兒,冇開過苞兒的。叔大,明天我說話算話,這個送你了!”

不一會兒,他就快速寫好了一封信函,裝入一個小竹筒中,遞給門外四小我:“你們四小我歸去吧,這幾天不消跟著我了,要不然,你們作為大內妙手,不庇護天子反而庇護我,也不好,明天我本身的轎伕和衛士跟著就行了,彆的,把這個交給馮大總管。”

本來剛纔高拱一向在裝醉,也虧他裝得出來。

四小我單膝跪地稱是,三躥兩跳,發揮輕功,很快消逝在了黑夜裡。

張居正感慨少主確切賢明,主動奉迎高拱,能夠減緩很多衝突。這一招既是投石問路,又是緩兵之計。

高拱已經較著不可了,持續作戰讓他早就閃現出一副醉態,可既便如此,他還是幾次舉杯:“叔大!昨日之酒未縱情,本日持續!你是好兄弟,對於你的恩師徐宰輔,我是心存慚愧的。論為人、論襟懷,我都不如他,有機遇代我向他問好!你能代表你的恩師諒解我麼?”

朱翊鈞翻開竹筒,拿出信箋,隻見張居正的信函簡樸而明義:“已同高拱持續示好,但高拱仍然心存防備,並且彷彿籌算有所行動。”

她當即一凜:“奴家不敢罵!既然已發憤歸正,當誓死儘忠老爺!還請老爺叮嚀!”

她點頭:“回老爺的話,不礙事,雨竹隨身帶有祕製的金創藥!”

高拱聽他這麼一說,也是一副動情的模樣,站起家來,搖搖擺晃地朝他走過來,中間的管家忙伸手去扶。

他大笑著攬過她的肩頭,靠近去聞她發裡的暗香:“放心吧!小寶貝!做大事者不居末節,等少帝即位今後,我這個首輔坐穩了,把他這個不知死活的次輔象他教員一樣擠兌回故鄉,你就是大功一件,我就光亮正大地迎娶你過門,正式冊封你為側夫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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