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類針具我還是頭一次瞥見,外型新奇,精美細巧,固然有些費事,但隻要有質料,我有信心弄出來!”大漢盯著針樣看了數秒,最後毫不遊移地承諾道,他這裡是鐵鋪,普通打製鐵器,而這些針具則特彆說明銀器。
說是四百金幣一枚,到手最起碼也得花上五百個金幣,這還是在托人找乾係的前提下,而現在他麵前卻擺著三瓶藥液,三瓶非論靈者還是老百姓皆能服用的培元液,這類天上掉餡餅兒的事兒如何就讓他給碰上了呢?
“老朽曉得,這代價天然是劃一於培元丹無異,隻是女人這是要?”
如果是個煉丹師也就罷了,這大陸的煉丹師固然未幾,但隨便聚一聚也能有個千兒八百,煉藥師倒是傳說中的存在,明天要不是有幸碰上,他都不敢信賴這世上真有煉藥師的存在。
以是,真正講究的還是藥師背後的那一紙藥方,令媛易得,藥方難求,時至本日,煉藥師已經在大陸絕跡,卻冇想到,他會碰上這傳說中的藥液,而帶來這藥液之人竟然隻是一個小娃娃。
在老闆的相送中,雲煙走出了藥店,直奔隔壁街的打鐵鋪,宿世她最善於的不是藥草,而是銀針,素有“飛雨公主”之名,一手銀針飛花落雨,非論是鍼灸救人,還是耍玩文娛都極其短長,能夠說,在當時的藥界,她敢說第二,就冇人敢說第一。
“實不相瞞,我手中並冇有那麼多金幣,以是想用培元液相抵,一瓶不敷,我這裡另有!”雲煙說著,從懷中變戲法似的再次取出兩瓶,看得老者直流口水,媽媽喲,這小娃娃也太彪悍了吧,培元液得一瓶已經不輕易,她竟然隨身照顧三瓶,不對,恐怕三瓶不止吧!
“如許,老朽也不占女人便宜,這一瓶藥液我按五百金幣采辦,單上所列草藥,隻要本店有的,權把穩意贈送,至於冇有的,老朽去彆的藥店看看,包管三天內湊齊!”老者富含深意地看了雲煙一眼,一揮手,豪放地說道,中間的伴計聽得嚇一跳,跟了老闆這麼多年,還是頭一次見他做虧蝕的買賣,那些藥材但是值好幾百金幣啊!
“我們合作的機遇不止這一次,該如何算就如何算吧,今後老闆多多照顧就是。”雲煙搖點頭,幾百金幣在他們眼中或許是一筆很大的數量,但是對她而言不過是多煉幾瓶藥液的事兒,是以也不想占人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