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想,如果女兒真的成了廢人,那她在府中的職位……
趙氏此時是真的將近抓狂了,她就這麼一個女兒,因為天賦不錯深得故鄉主的看重,她的職位也水漲船高。
這是把家裡的麪粉都抹臉上了吧?那眼影,那腮白,哎呀她的娘誒!的確比那唱大戲的都還令人驚悚。
“嘿喲,你個賤人生的小賤蹄子,一個小小的庶女也敢在本夫人麵前猖獗,來人,將這賤貨也給老孃打死,看看這府裡到底是誰做主!”
趙氏身後的人聽到她的叮嚀,立即就向上官淩她們圍了過來,身上黃色或者橙色的靈氣集合,想要向她們建議進犯。
上官淩的這一句話可算是踩到了趙氏的痛腳,她立即跟炸了毛的狗普通跳了起來。
聲音裡帶實在足的悲忿:“二伯孃你不要過分度!本日我姐姐就是被堂妹給騙出去,差點兒,差點兒就回不來了,你還美意義在這裡號令!”
“妾室,你說誰是妾室?!”
上官淩不由得側頭看了小悠一眼,這丫頭清楚內心就怕得要命,但麵上卻還是端出一副老母雞護崽子的模樣。上官淩的嘴角揚了揚,眼睛裡暴露了一份樸拙的寵溺。
“笑甚麼笑!你個賤人還美意義笑,你說,我女兒到底是如何回事?!”
上官淩收了笑容,隻是眉頭還在跳動,淡淡的道:“瞧二姨娘說的,我個廢料花瓶能做甚麼?”
在看到上官淩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趙氏更加的怒從心頭起:“小賤人,我女兒到底是如何回事?你明天如果不說出個以是然來,老孃就打死你!”
小悠立即便擋在了上官淩的前麵,怒聲的嗬叱:“看你們誰敢!”
可她請了府裡最好的藥師,也冇能看出上官潔兒有甚麼題目,都說肩胛骨碎裂不是大事,療養一陣子就好了。可自從上官潔兒醒來,滿身就軟綿綿的,手都抬不起來,更可駭的是,靈力再也冇法變更。
跟她的淡定分歧,內裡的小悠但是真的坐不住了,特彆是聽到這惡妻說要將她姐姐打死的時候,她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,捂著心口走了出來。
上官淩連個正眼都冇瞧她,聲音又不大不小的道:“一個爬床的女人,還真覺得本身是這府裡的女主子了?如果我冇記錯的話,二伯彷彿還冇有給你繼妻的名分吧?還真是得了妄圖症,嗬嗬……”
這這……
“嗬嗬。”上官淩諷刺的輕笑了兩聲,將麵前的小悠給扶到門檻上坐了,這才聲音不鹹不淡的道:“再不濟我也是長房的嫡女,也輪不到二姨娘這麼個妾室在這裡喊打喊殺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