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我冇有後路可退,隻能禱告著統統從速結束得了,為了錢嘛。
“酒量不可啊,阿金。”
“小程啊,再給我拿一瓶威士忌過來。”富婆給程俊打電話說著,她跟冇事人一樣。
不是應當我捆她?去抽的她嗎?現在反了?這太TM變態了!
這不是傳說中的SM嗎?
她出來後就讓我去沐浴,我點了點頭,走進了浴室,整小我都已經麻痹了,將腦筋放空,甚麼都不想,眼中隻要錢,嘴裡也不竭的唸叨著錢這個字。
啪,她從包裡拿出來一遝鈔票,甩在了桌子上:“喝不了那我們就走吧,明天早晨陪我,這錢滿是你的。”
“因為愛情,不會等閒哀痛,以是統統還是年青的模樣••••••”
我內心猛地格登一下,酒勁一下子消逝不見,看著桌子上的錢確切有點心動,可想想,就曉得去做甚麼,要我跟如許的女人睡覺,我真……
冇有多言,我直接端起酒,倒上一杯威士忌,笑道:“姐,明天初度見麵,還請多多關照,這一杯我乾了。”
這類話,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,真的是渾身不舒暢,感受頭皮發麻,心想從速喝酒把她灌醉,我也好早點分開,畢竟之前做房產發賣,常常喝酒,我酒量還是能夠的。
富婆一句話冇說,去浴室沐浴了,給我的感受就彷彿她常常來這裡一樣。
她則一副很享用的模樣,輕聲嚶嚀著。
我有一種不好的感受,莫非這大姐喜好虐待嗎?我可冇玩過這麼刺激的,腦海裡立即便浮出了一個,我拿著皮鞭抽打她的畫麵,的確冇法直視!
很快,一瓶威士忌被我們兩個喝光了,我之前也喝過很多洋酒,曉得這洋酒後勁很大,固然把控著本身,可現在頭已經懵了。
一曲落下,我倉猝逢迎的鼓掌,她也來了勁兒,又端起了酒杯與我碰了幾杯,我頭更沉了,可見她倒是冇多大反應,這讓我心亂如麻,如坐鍼氈。
我閉著眼睛,一向冇敢看她,任由她來,可俄然,我發明有點不對勁,倉猝展開雙眼。
進了房間,我就嚇了一跳,看著屋裡放著的皮鞭、繩索、蠟燭、就是床也是電動的!
出包廂就從速給王佳佳打電話,但是冇人接啊,她應當陪酒去了,我心急如焚,倉猝去找程俊,瞥見我過來,曉得有事,程俊就將我拉到了一邊冇人的處所,我也從速把環境跟他講了講。
我內心一百個不甘心,難堪的笑了一下,坐在了她中間,一言不發。
“是嗎,嗬嗬,挺好啊,來再喝一杯。”富婆舉起了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