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刀被摔了個屁股墩兒,臉早已漲成了豬肝色,這的確是他平生從未遭受過的奇恥大辱!他仿若一頭髮瘋的野獸,“嗷”地一聲跳起來,抽出腰間那把鏽跡斑斑的破刀,如瘋魔般朝陸玄通砍去。那破刀在陽光下閃動著暗淡的光,伴跟著他的吼怒:“小兔崽子,敢摔你刀爺爺,爺爺明天就讓你曉得花兒為甚麼如許紅!”
陸玄通心中無法至極,這女人如何如此剛強,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本身扣帽子呢?仿若被冤枉的犯人,卻無處申述。
陸玄通眼皮都未抬一下,仿若麵前的統統都與他無關。他身形輕巧,如一片隨風飄落的樹葉,輕描淡寫地側身一躲,狂刀這氣勢洶洶的一刀便砍了個空,仿若砍在氛圍中,隻出現一陣微小的氣流。
陸玄通還欲解釋,卻被淩雪那冰冷的眼神如利刃般製止,仿若喉嚨被扼住,話語硬生生地堵在嘴邊。
陸玄通微微皺眉,心中暗自思忖,看來這禁製不好衝破,仿若一道堅毅的城牆,橫亙在他的麵前。他正思考著對策,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著進步的方向,俄然感到背後一股寒意如芒刺在背。轉頭一看,淩雪正冷冷地盯著他,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,仿若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。
狂刀的小弟們一看老邁被打趴下了,一個個摩拳擦掌,仿若一群即將衝鋒陷陣的兵士,想衝要上去幫手。卻被陸玄通一個眼神如利刃般掃過,嚇得愣在原地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不敢轉動分毫。
他孤注一擲,仿若賭徒押上了全數身家。他使出吃奶的勁兒,揮出最後一刀,那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帶著他最後的但願。陸玄通微微一笑,仿若統統都在他的預感當中。他看準機會,一腳踢在狂刀的手腕上,“哐當”一聲,刀如流星般飛了出去,緊接著又是一腳,正中狂刀的肚子。狂刀像個被踢飛的皮球,不受節製地滾了出去,躺在地上哼哼唧唧,仿若一隻受傷的野獸,痛苦地嗟歎著。
四周的本地修士也都看傻了眼,一個個呆若木雞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。這劇情生長完整出乎他們的料想,與他們心中所想的腳本大相徑庭。說好的外來者唯唯諾諾,被本地惡霸肆意淩辱呢?這如何反倒像是惡霸被狠狠經驗了一頓?
四周的修士紛繁驚撥出聲,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敬與傾慕,仿若眾星捧月。
“鄙人陸玄通,初來乍到,並無肇事之意。”陸玄通拱手說道,語氣不卑不亢,仿若一潭深水,安靜而沉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