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國棟此時是真的絕望了,他顧不上臉上的玻璃渣子,慘叫了半晌後就開口告饒說:“陳先生,我錯了,我一時胡塗,是曹青雲勾引我,另有韓世崇也威脅我,我也是冇有體例纔對於您啊,看在林家曾經幫過你,也看在我三妹的麵子上,您饒了我此次,好嗎?”
當然,這隻是我承諾放過林國棟的前提之一罷了。
林國棟卻不樂意了,他說:“三妹,不可啊,你再幫我求討情,我不想一輩子都站不起來。”
林國棟趕緊抓著林詩晴的手說道:“三妹,我胡塗啊,我曉得錯了,你幫我求討情,陳先生隻要肯放過我,今後我絕對不敢再跟他作對。你可必然要救我啊。”
我也冇有客氣,直接踩斷了林國棟的一條腿,這一腳,直接將林國棟的膝蓋骨給踩得粉碎,他這輩子都隻能成為一個瘸子了。
寧江的事穩定下來,我冇有了後顧之憂,便能夠去燕京找徐盈盈了。
我皺了皺眉頭,還是賣林詩晴這個麵子,跟她走到了一旁,林詩晴靠近過來,對我私語了幾句,我聽了以後,眉頭始終冇有伸展開。
韓世崇勃然大怒,氣得將辦公室裡的東西砸得粉碎,然後纔給韓老頭打電話說:“爸,我們低估了陳楓在寧江的權勢,鄒叔失利了,林家的林老二也死了。”
我讓我媽辭去了銀行的事情,她閒不住,就安排到了我本身的公司去,林詩晴更是花重金,通過林家的渠道找來了兩名一品宗師,作為我媽和小姨的保鑣。
我揮了揮手,讓林詩晴分開了,這個女人,比起林國棟有目光,有魄力多了,如果不是她當機立斷,開出了前提,我是絕對不成能放過林國棟的。
我這才說道:“極刑可免,活罪難逃,我要他一條腿。”
林詩晴對林國棟是恨鐵不成鋼,怒其不爭,罵完以後纔對我說:“陳先生,我曉得我二哥不成寬恕,可我還是要厚顏求您饒他這條命。我包管,今後我二哥絕對不會再亂來,我林家高低,也會記得你這個恩典。”
以是我纔會承諾林詩晴的前提,饒了林國棟一條狗命,不然他必死無疑。
我冷酷的說:“林家的恩典對我來講一文不值,林詩晴,我早就說過了,我給你麵子,但麵子總有效完的時候,你二哥罪不成恕,你不消再討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