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嚓~”
“龍老闆說的極是,不就兩瓶茅台嗎,我乾了!”
“如果真砍了他的手,那今晚的宴席我豈不是白擺了?”楚雲雄笑吟吟的道,隻是他的眼神增加了幾分淩厲。
“嗬,你個死爛仔,老子打你你還敢擋?”龍三奎冷喝道。
肖洛冇有出聲,因為楚雲雄率先給他使了個眼神,叫他忍下,以是他隻是淡淡一笑,而後坐了下來。
“楚老闆,我呈現在這,就已經是接管了你的建媾和解,我剛一來,龍老闆就充分表達了他對我的敵意,現在又來個惡人先告狀,他纔是真正的不給你麵子。”肖洛道。
這個死爛仔竟然真的敢喝?
肖洛衝龍三奎微微一笑,下一秒,神采冷凝,二話不說,一樣拿起麵前一瓶紅酒,毫不客氣的朝龍三奎的腦袋砸下。
那瓶紅酒在他的手臂上碎開,內裡的紅酒亦是傾灑出來。
楚雲雄神采一沉:“龍老闆,這就是你的誠意?”
龍三奎驚詫,下一秒,臉上就暴露了得逞的陰笑,楚雲雄保的又如何,他還是讓這小子非命當場,他可不信,兩瓶五十三度的茅台酒下肚肖洛還能活著。
楚雲雄現在是深深為肖洛捏了把汗,卻也冇有來由禁止。
在楚雲雄這裡遭到憋屈,龍三奎便把火氣宣泄到肖洛身上。
龍三奎對楚雲雄還是心存顧忌的,彆看現在這傢夥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,暮年出來闖的時候那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主,在江城,他能夠目空統統,但唯獨不能不把楚雲雄放在眼裡。
楚雲雄慢悠悠的道:“既然兩位都是奔著和解來的,那就拿出點誠意,龍老闆,你剛纔的要求再變一變。”
肖洛感受滿身的骨骼和經脈正在重修,一股狂猛的氣味在滿身經脈流轉不息,他曉得,那就是內力,白酒喝下肚,內力立即將酒水包裹住,不讓其肆意的分散。
龍三奎揮手製止,一雙老眼死死的盯著肖洛,眼皮子直跳動,而後俄然哈哈大笑起來:“有種,你個死爛仔真有種!”扭頭看向楚雲雄,“楚老闆你也看到了,這死爛仔可冇有半點要跟我和解的意義,他不是不給我麵子,而是不給你麵子啊。”
“這死爛仔真他媽不是東西,不是看在楚老闆的麵上,老子現在就弄死你,在江城,老子要弄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簡樸!”
龍三奎嘴角抽了抽,真要讓楚雲雄保下肖洛,他如何能甘心,左思右想下,目光剛好瞥見了桌麵上兩瓶茅台,頓時眼睛一亮,道:“好,我給楚老闆你麵子,手能夠不竭,錢也能夠不消賠,隻要他能把這兩瓶茅台全乾了,我包管之前統統的仇怨一筆取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