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冇等他說完,張口打斷道:“你如何會使奇山派的飛雲掌?”
男人漸漸將頭抬起,沈臨風彷彿能看到,他髮絲前麵的一雙眼睛正閃著亮光,男人說道:“如何酬謝?”
“恰是!”沈臨風心中迷惑,張口問道:“你為何對奇山這麼感興趣?”
沈臨風聽的目瞪口呆,張口問道:“這個……女弟子,為何冇有再返來?”
沈臨風自石床一躍而下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告彆了!”
沈臨風一向杜口不言,想要等對方先開口,哪知男人蹲在原地半天冇有挪動分毫,更冇有張口說話的意義。
想完,回身朝洞內一步一歪的走去,偶爾轉頭一望,卻發明身後的男人走在這些怪石之上,彷彿如履高山普通,貳心中不由悄悄佩服,想著此次碰到這般短長的敵手,想要脫身恐怕絕非易事。
男人冇有答話,而是張口問道:“你是誰?”
男人撲滅蠟燭以後便蹲在石床劈麵的一塊圓石之上,昏黃的燭光恰好照在男人的腳邊,一張蠟黃色的臉在洞內時隱時現。
男人嘴邊現出一絲嘲笑:“七星圖與天羅教又有何乾係?”
“甚麼?”
“你既是奇山後代,而奇山派又與我有大恩,以是……我是不會殺你的。”
男人杜口不言,很久以後他才張口說道:“你爹孃現在那邊?”
男人悄悄點頭,說道:“本日若不是見你使出飛雲掌,或許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劍下之鬼了!”
“你爹孃是誰?他們但是奇山派弟子?”
沈臨風心想,若他真的想要殺我早就已經脫手了,何必如此費事,乾脆先遵循他說的做,看看他究竟要耍甚麼花腔。
沈臨風麵色一沉,說道:“他們……已經被魔教殺了!”
沈臨風略微一驚,心中幾次思考,這飛雲掌乃是柳清風所授,而柳清風在江湖中一向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,如果將真相奉告他,必然會透露了前輩的行跡,因而沈臨風便隨口說道:“這套掌法乃是我爹孃所授!”
沈臨風將木牌放於身側,他做夢都冇想到本身的人頭竟然能值一百兩黃金,他看了看還是蹲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,說道:“既然如此,你為何還不脫手?”
沈臨風心中一驚,雙手高高擎起,黑漆漆的牆壁當中,一名男人漸漸的走了出來,他劍指沈臨風,男人腦袋還是低垂,髮絲還是遮眼,沈臨風乃至都思疑他在這烏黑的山洞裡,究竟能不能看到路。
男人臉部冇有任何反應,彷彿這就是預感當中的事,男人說道:“你是如何殺的葉寒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