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臨風與易天陽佯裝遭到驚嚇普通,連連陪笑點頭,以後便要快步分開。
易天陽透過窗戶看著街麵上人來人往,他低聲說道:“沈兄,此地天璣堂的耳目浩繁,你我需得低調行事,切不成惹人重視!”
易天陽回身見禮,說道:“小的主仆二人是從鶴山鎮而來。”
此時,在過道中間,數名黑衣男人始終諦視著船高低來的人,跟著船上人數的減少他們臉上的神采也逐步變得凝重。
“站住!”為首的細弱男人急聲喊道,隨後他徐行向沈臨風身邊,易天陽此時麵如土色,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摸向了腰間的軟劍。
易天陽此時如釋重負,伸手拉起不竭嗟歎的沈臨風,疾步朝街口走去,剛轉過街角,沈臨風口中長長的撥出一口氣,歎道:“方纔真是太險了!”
細弱男人半信半疑的在兩人之間來回走動,俄然,他揮出右掌狠狠地按在了沈臨風的肩膀之上。
如此二人,一前一後走下船來,沈臨風方纔腳踩空中,便用扁擔悄悄的碰了易天陽後背一下,並表示他看向身側。
男人見地上的沈臨風疼的呲牙咧嘴,不像假裝,隨即擺擺手,說道:“從速走,從速走!”
掌櫃的一見到此人,當即張口罵道:“好你個臭地鼠,少在這裡拆台,給我速速滾蛋!”
易天陽雙手背於身後,舉頭走進店內,店內裡桌椅板凳擺放整齊,桌麵光亮如新,但卻獨一一桌門客,沈臨風與易天陽彆離落座,店小二幫兩人添了茶水,又風俗性的在桌麵上擦了兩把,張口說道:“兩位吃點甚麼?”
聽他說完,沈臨風想起剛纔大聲喝采,惹得世人紛繁側目,現在轉頭想想,不由有些汗顏,說道:“嗯,易兄放心吧!”
“小的略懂醫術,來昌陽城是為了采購一些藥材!”
船行至昌陽城外,已是次日晌午,初冬暖和的陽光灑在這座並不太大的船埠上,街邊的人群多數行色倉促,有駕牛車送貨的,有趕著毛驢拉貨的,他們或是穿著華貴,或是肮臟不堪,有的神采奕奕,有的卻黯然神傷。
這時,遠處的一陣陣喝采聲吸引了他的重視,沈臨風走上前去,隻見一對父女正在街中舞槍弄棒,那女子穿著樸實,長相倒也娟秀,一把長槍耍的剛毅有力,隻見她騰空翻越輕巧落地,隨後回身耍出一招“回馬槍”博得世人紛繁喝采。
“兩碗素麵,特長的小菜來上幾碟!”
“哦?來此所為何事啊?”
“走!”
那店小二一邊擦著桌子,一邊介麵說道:“那官府不但抓不著他,乃至連他藏在那邊都不曉得,人家每次犯完案便跟人間蒸發了一樣,嘿嘿……久而久之,大師便都稱呼他為“藏地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