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路文軒悄悄感喟。

“舊事莫提，王爺曉得便好。”路文軒抬手製止了欲言的凰絡：“我隻問王爺，可想讓白漣，真真，打心底接管您？而非是因為一紙左券。”

“對他，何無妨地痞些？”

“王爺可知為何我以往的小情兒，分了都捨不得我麼？因為我待他們和順，涓滴不虐待，受著委曲了好生安撫著，銀兩夙來不吝嗇，這叫他們捨不得我……”

“對，斷念，死身。”食指輕點，路文軒看著凰絡神采嚴厲：“王爺您，心死；白漣他，也許就心死，再也好不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