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辦好了?”容鈺正斜倚在金絲軟榻上,衣衫半敞著,他的手裡端著一個酒杯。
容淺止想用內力壓抑,但內力隻能壓抑半晌,時候長了,底子冇有一點感化,她的身材反而越來越熱。
醒來後,容淺止模糊感覺身材有點不對勁,但不痛不癢,到底那裡不對勁,她一時又說不清。
“……”
容淺止把玫瑰花“培植”了大半,回房間籌辦小睡一會,不想一覺睡到了入夜。
“公子,奴婢辦事您還不放心?必然給您辦得妥妥的!”
“此時園子裡玫瑰花開得正盛,夫人說紅玫瑰寄意極好,讓奴婢采一束送給王妃,祝王妃和王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。”
有了前車之鑒,破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力,盯著丫環上高低下打量了幾遍,毫不放過一個企圖不軌的人。
丫環名叫豔紅,此時,她已不是在容淺止院門口那般低眉紮眼的模樣,她用心朝著容鈺拋了一個眉眼。
泥煤的,讓她曉得是誰在害她,她必然揍死他!
丫環被破風盯得渾身發毛,她舉了舉手中的玫瑰花,倉猝道:“奴婢是來送花的。”
容淺止心中惱火,一咬牙,快速出了房間。
“送花?為何來送花?”破風看了一眼丫環手中的紅玫瑰。
吃過晚餐,她愈發地感覺身材不對勁了,她的身材越來越熱,似有一團火在燃燒,她頓時想到她會不會是中了那種藥。
晚膳的時候,劉氏派人來請,她冇有疇昔,留在了房間裡,讓蘭兒去廚房隨便給她弄了點吃的。
破風看著被容淺止一片片揪到地上的花瓣,無語地望瞭望天,回到院子門口持續守著。
聞言,破風仍然冇有讓丫環進院子,伸出了手:“拿來!”
傳聞中了那種藥,獨一的解藥就是男人,莫非她要跟宮漠寒阿誰黑心貨圓房?
丫環繞了一圈,悄悄進了容鈺的房間。
“公子,你吵嘴!”豔紅嘴上如此說著,但還是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容鈺的跟前,容鈺伸手一勾,兩人倒在了軟榻上。
“蜜斯,您要去那裡?”蘭兒端著洗臉盆恰好迎了上來。
丫環把花遞給了破風,辭職分開。
容淺止拿出一支玫瑰花,開端揪上麵的花瓣,嘴裡還不斷地數著:“一片,兩片,三片……”
……
破風把玫瑰花湊在鼻子上聞了聞,除了花香,並冇有聞出其他甚麼味道,這才放心腸把玫瑰花拿到了容淺止的跟前。
她該如何辦?
“看在小紅兒這麼無能的份上,本公子可要好好誇獎誇獎你!”容鈺調笑著,朝著豔紅伸出了手: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