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措置好傷口,清雅俄然想起她受傷那一幕:“杜鵑,你為何要如許做?”
“杜鵑,你如何樣?”清雅看到她左臂上方纔包紮好的處所,又染上一團殷紅,看來,姚媽媽那一口不輕。
清雅頓了頓,她曉得杜鵑的意義,不能打草驚蛇。
扒拉了幾下,她手中就拿著幾株草藥過來,又從身上扯下一塊布,將草藥裹上,搗碎,又細細地替杜鵑解下包紮好的布條,把草藥敷在上麵。
晃神間,杜鵑已經將她穩穩地放到地上,丁寧道:“女人您站著彆動!”
幾年中醫選修冇有白學,曾經有人笑話她,法醫專業竟然選修中醫,固然都有一個醫字,但二者兼修,真是笑掉人的大牙。
麵前一個恍惚的影子閃過,下一秒,杜鵑就已擒住姚媽媽的脖子,被製住的姚媽媽神采由紅轉青,眼睛瞪得彷彿要滾落出來,可見杜鵑手上的力道有多大。
清雅此時的感受非常奇特,剛纔姚媽媽朝本身衝過來時,她就發明杜鵑的神采,跟姚媽媽何其類似,隻是杜鵑習武,狠心自殘讓她保持了復甦,不然,或許也會像魔怔的姚媽媽那樣了。
杜鵑曉得她說的是自殘左臂的事,忙道:“奴婢感覺剛纔俄然感覺頭暈,腦筋裡閃過幾個奇奇特怪的畫麵,之前從未碰到如此環境,奴婢怕失控傷了女人,就用匕首刺了手臂。”
這桂香院,果然是被下了謾罵?!
但是……
“姚媽媽!”清雅從未見過她這個模樣,常日裡姚媽媽對本身的體貼不似作假,她會如許必然有內幕。
“這些都是極好的消炎止血的藥草,敷上它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“彆殺她!”清雅忙喊一聲,杜鵑眼裡閃過一抹躊躇,還是收了幾分力道,盯著姚媽媽厲聲道:“誰讓你來害女人的?”
“女人,奴婢冇事。”杜鵑看到她眼中的自責,微微一笑,手臂上的傷口都不疼了。
前段時候有點忙,比來更新會提早,儘量在上午更新,小火伴兒們敬請等候。
清雅想了想,杜鵑的實在身份,應當是特/工或殺手一類的角色,他們常常有異於凡人的自保才氣,普通的傷痛護理更是必修技術。
題外話:
都怪她,一時不忍禁止了杜鵑,不然也不會變成如許。
杜鵑早已熱淚盈眶,不住地點頭。
她冇再對峙,四周看了看,不遠處的花圃裡,雜草叢生,卻讓她麵前一亮。
“我讓人去請大夫!”清雅起家就要走,杜鵑攔住她,“女人,明天的事有蹊蹺,曉得的人越少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