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是我……他……他不是劉芳池!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魏誌鼎點頭哈腰道,的確是擺佈難堪。他乞助似的望了淩瑋一眼。
劉芳池暴露一抹詭異的,不易發覺的淺笑,聲音小得隻要他們二人能聽到,他說,“二皇子,不要殺我……”隨後睜大眼睛,瞳孔發散,腦袋用力往中間一歪,斷了氣。
隻要雲蘇的神采變了變。
像淩霄這類集仙顏與才調於一身的男人,總會在關頭時候,向她伸出援助之手,的確是神一樣的助攻。
“站住!”一向未開口的淩瑋俄然走到堂中,道,“你,轉過身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劉芳池!”魏誌鼎輕咳了一聲。
衙役點了點頭。
淩瑋伸脫手,猛地捏住劉芳池的脖子,逼近他的臉,聲音令人不寒而栗,“你到底是誰?”
“回大人,草民並無委曲。”說完,劉芳池拄著柺杖,傴僂著身子,走出了大堂。
“不曉得,”劉芳池緩緩道,“那夜的變亂來的過分俄然,還未等草民睜眼一看,便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模樣。現在草民已經家破人亡,不想究查歹人到底是誰。”
怯懦的闔上了本身雙眼。
“看我乾甚麼?”淩瑋道,“審啊!”
劉芳池停下了腳步,又緩緩扭過甚,聲音渾濁道,“二皇子有何貴乾?”
“不不不不……”魏誌鼎結巴道,“不敢啊……微臣不敢……”
那兩名衙役打了個顫抖,從速將雲蘇鬆了綁。
似有一股暖流湧上心頭,滿滿的都是安然感。
“二哥,”淩霄雲淡風輕地喊了一句,麵色平淡,並無太大竄改,道,“你可熟諳這枚金牌?”說著,他舉起一枚精美的牌子,牌子下有流蘇配飾,上麵刻著‘聖上’二字。
魏誌鼎神采大變,“噗通”一聲跪了下去,聲音顫抖道,“拜見聖上。”
“大人說草民是,也得拿出證據來呀!”雲蘇委曲道。
魏誌鼎神采大變,道,“劉芳池冇死?”
“哼,你說本身不是,得拿出證據來!”魏誌鼎道。
“你來乾甚麼?”淩瑋擰著眉頭,喝了一聲。
“你說你是,你就是?”淩瑋眼睛如同針尖一眼,鋒利地盯著劉芳池那張衰老的臉。
“嗯?”劉芳池半個身子倚在柺杖上,緩緩地轉向雲蘇,眼神直勾勾地瞪著雲蘇,咳嗽了好幾聲,然後,搖了點頭,“不是……”
“那起爆炸是不是她一手所為?”魏誌鼎指著雲蘇問道。
“二哥,快快請起。”淩霄麵帶淺笑,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