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林已經被方少白扔到內庫外的空位上,已經是半死不活,近乎半昏倒的狀況,直叫人倒吸寒氣。
都說方家占地千畝,家大業大。實際上一點都不大,隻要在這座莊園裡,有甚麼風吹草動的,底子就瞞不住人。特彆是瞞不住權勢滾滾的杜如薈。
有些時候方少白都感覺非常諷刺。明顯是方家,卻叫一個姓杜的毒婦率性妄為。
在發怒的杜如薈麵前,方少白還真不敢粗心。刹時摒棄掉那些充滿諷刺的動機,冷臉以對,帶著淡淡地諷刺道,“我是方家大少爺,經驗一個不知死活的下人,莫非還要先問問他姓甚麼不成?”
“杜林總管被大少爺打了…”
“紫電玄雷指”
杜如薈恨極了方少白,堂堂軍人境地的妙手,麵對一個六重武徒,本就占有了賽過性的上風,一脫手竟然還是洪品頂峰武技。可想而知,她是真想將方少白暴殺於掌下!
“方如雪,又是你…”杜如薈一招失措,更是怒不成遏,暴跳如雷,“好個方家,好個方家,你們這些方家的小輩都要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嗎?”
劈哩哩啪啦!
杜林隻能佯作平靜,“大少爺,你說甚麼,請恕我聽不懂,這個月以及這個之前的月俸都已經發放過了。”
纔沒幾分鐘。
“那為何每個月我從你這裡拿到的月俸卻隻要20金幣,如果我冇記錯的話,按府裡的端方,我這個大少爺每月的月俸但是得有200金幣。嘖嘖,莫非是方家入不敷出,開源節流,把我的月俸給縮減了?”
直到這時,方少白才感受本身出了一口惡氣。
費事了,費事大了。
乾脆把心一橫,咬牙撐到底,嘲笑道:“大少爺,該發月俸早已經發下去了,這但是白紙黑字記實在冊的。這裡已經冇有多餘的月俸給你了,大少爺請回吧…”
如何辦呢?
但他冇想到,這杜林還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。本來已經半死不活了,見儲物袋被搶,竟然硬生生地翻身挺起,滿目猙獰地朝方少白撲去,嘶吼道:“方少白…把儲物袋還給我!”
仗著是杜如薈孃家帶來的人,這些年杜如薈又在方家權益甚重,作威作福。連方少白的月俸都敢剝削,其他不失勢的下人又豈會不動貪念?
“方少白…”一聲氣憤的吼怒突然響起。
剝削了方少白足足七年的月俸,他一向心安理得,乃至還感覺本身是太仁慈了,起碼每個月還給方少白留下了20個金幣。
“方少白,你又在做甚麼…”方寒天穿過人群,滿臉發黑,黑得可駭,就算再傻的人都看得出來方寒天憋著一股深深的肝火,一來就衝著方少白劈臉蓋臉地怒喝道:“方少白,明天早晨我是如何說的,你這麼快就忘了,你連我這個家主也都不放在眼裡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