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勁道彷彿要透過劍身,直直撞入他的心底,讓他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深深的有力感。
方寒見狀,卻毫不害怕,他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,雙手緊緊握住玄鐵劍,用力揮動玄鐵劍迎擊而上。
此時,方寒的劍餘勢未減,還是帶著凜冽的劍氣,朝著他的咽喉刺來。
但是,就在方寒的玄鐵劍即將觸碰到他脖子的刹時,那股澎湃的氣勢卻驀地一收,好似澎湃的潮流刹時退去。
金鐵交鳴的聲音不竭響起,那聲音時而清脆動聽,仿若淩晨寺廟中的鐘鳴;時而沉悶厚重,好似夏季裡的滾滾悶雷。
開初,兩邊劍來劍往,不相高低。
乃至連四周的草木,也被這股強大的氣流所影響,紛繁低伏在地,那些大樹也被吹得搖擺不已,樹枝沙沙作響。
念及於此,方遠圖一咬牙,心中湧起一股斷交之意,還是揮動著闊劍,與方寒苦苦纏鬥。
“小子,那我現在就讓你見地見地。”
那劍速更是快若閃電,直取方遠圖的咽喉關鍵,好似毒蛇吐信,凶惡而致命。
隻因方寒的八荒劍術善於營建劍勢,其劍勢如澎湃海潮,一波強過一波,層層遞進,連綴不斷。
兩人邊戰邊走,所到之處,仿若一場災害來臨,四周的統統都被摧毀。
但是,他的心中卻又極不甘心。
方遠圖望動手中的斷劍,神采刹時變得如死灰普通丟臉。
這套劍術與八荒拳同出一源,皆包含著無儘的能力,一招一式儘顯大氣澎湃之態,彷彿能開天辟地,令風雲變色。
四周的氛圍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攪動,暴風四起,吹得兩人的衣衫獵獵作響。
方遠圖冷哼一聲,他的身形驀地奔騰而起。
他深知,留得青山在,不愁冇柴燒。
隻見他的闊劍周身出現一層幽冷的冰光,寒氣四溢,劍招也變得淩厲起來。
但是,方寒的劍勢卻如澎湃彭湃的江河,滾滾不斷,任他如何掙紮,都難以突破這如天羅地網般的劍勢壓抑。
他明白,本身本日是完整敗了,敗得毫無還手之力。
“方遠圖,你另有甚麼手腕,固然是出來!你覺得你幕後之人,傳授了你那麼一點劍術,就能橫行無忌?本日,我讓你死得心折口服!”
以方寒現在的修為境地,發揮此等劍術最為符合,好似蛟龍得水,猛虎歸林。
彆人在空中,藉著下落的衝力,一手中的闊劍驀地斬出,一時候,劍身上竟似照顧風雷之勢,收回陣陣轟鳴。
“這小子打擊如此凶悍,卻仍能收發自如,明顯還未使出真正的氣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