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昔,若方寒說出這般豪言壯語,方振東或許會心存疑慮,難以信賴。
方寒微微收斂笑容,神采變得嚴厲起來,轉頭看向方振東以及諸位長老,慎重說道:“父親,各位長老,事不宜遲,你們速速前去檢察祖父的環境。蘇元武曾言祖父中毒,我擔憂此事並非空穴來風。那趙家一向對我方家祖陵那塊地虎視眈眈,難保他們不會暗中使壞,對祖父下此毒手。”
“你們此次參與謀逆之人,皆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,現在你們祈求我賜與一次機遇,我便應允了你們。但你們必須銘記於心,謀逆之事若再有一次,那等候你們的將是萬劫不複,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“父親……救我……”
現在,聽到方寒的鼓勵,他的臉上終究暴露了一絲久違的笑容,高興地說道:“方寒哥,如果如此,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蘇家的人來的時候浩浩大蕩,去的時候卻如喪家之犬般倉促忙忙。
“諸位,方坤南和方少虎企圖謀逆,其了局諸位現在已然親眼目睹,你們這批人,天然也要遭到懲罰!”
就在蘇元武等人即將踏出方家老宅大門的時候,方寒那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,好像一道炸雷在世人耳邊轟鳴。
他的眼神看似並不如何鋒利鋒利,但是,那目光所及之處,旁係後輩們卻個個如芒在背,心虛不已,竟無一人有膽量與他的眼神交彙對視。
“母親你就放心吧,趙家如果敢來我方家惹事,那他們的了局,必定比蘇家的人要慘痛。”
方寒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地上的旁係後輩,腔調安靜淡然,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嚴肅:“你們極刑雖可赦免,活罪卻也難饒。臨時先歸去麵壁思過些光陰,待我將諸多事件措置結束,再來決計對你們的懲辦。”
他癡傻三年,從龍淵劍府回到方家,大部分光陰,就是在這棟小樓度過的。
方家世人也不由自主地以方寒為首,冷靜服從他的安排措置統統事情,就連方振東都未曾有隻言片語的貳言。
乃至,當方寒表示周癡將蘇艾艾送到其房間去時,世人也都感覺理所該當,冇有涓滴的不當。
若不是地上那班駁的血跡還在無聲地訴說著方纔產生的慘烈一幕,這裡彷彿真的甚麼都未曾產生過。
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世人的心間。
方寒先前連殺七人,此中另有兩人是吵嘴雙煞如許的高階武者,都被他三招秒殺,並且,她吞噬了毒煙卻一點事也冇有,這讓這些旁係後輩對方寒的驚駭,如野草般在心底猖獗伸展發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