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帥帳中,陳玉策坐於首位,親王陳恐懼次之,木朝東與寧南韓國良等三位將軍坐在一起。
“夏明庸叛變了,馮賢在前幾日的戰役當中壯烈捐軀!”木朝東眼神悲慘非常,“這位是蘭陵,新晉的鎮水兵將軍,這位是唐雲玉,是新晉的開山軍將軍!”
“那為何,不見夏明庸與馮賢,卻隻見兩個年青人,與我們坐在一起?”他指的兩個年青人,天然是寧南與唐雲玉兩人。
陳玉策雖為太子,但從小就在陳恐懼的暗影之下長大,又如何敢與陳恐懼對抗?
“就是因為有你們如許的蛀蟲,纔會連戔戔宋國的軍隊都抵當不了,你們如何批示全軍的?恐怕隻要本身才清楚,押下去!”他大手一揮,一團團紅色元力飛出,冇入三人身軀當中,“如若抵擋,當即扼殺!”
“木朝東拜見太子殿下!拜見親王殿下!”
“是!”木朝東內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,已經猜到了陳恐懼何出此言了,但他還是必定的答道。
還好木朝東站出來為他們解了圍:“親王殿下,此時全軍恰是用人之際,我曉得你受皇上之命前來督戰,但你也僅僅是來督戰罷了,你彆越界了!”
來了!
“來人,把他們兩人拖下去,打入全軍大牢當中!”
“王叔,話不能這麼說。”韓國良站了起來,望著陳恐懼那張氣憤的臉,堆笑道。
“如何?我是親王,我的號令你們也不聽了?木朝東,你帶的甚麼兵?違背下級號令,也一起打入天牢吧!”陳恐懼拍了一下桌子,大怒道。
“你甚麼身份?就算你是將軍,也冇有資格這麼跟我說話!”陳恐懼大怒,“你們兩人,有甚麼資格當這將軍?我說你們冇有資格,你們就冇有資格!”
“他們兩報酬全軍立下汗馬功績,何況,此時正值銀海城危急,用人之際,隻要他們才氣充足,都是足以擔負起將軍這個職責的。”
幾個萬夫短跑了出去,聽到親王叫他們抓捕寧南與唐雲玉,卻不知寧南與唐雲玉犯了甚麼罪,又聽到木朝東的聲音,頓時麵麵相覷,躊躇不決,抓也不是,不抓也不是。
陳恐懼卻涓滴不聽韓國良的話,他本身身居親王之位,傲岸慣了,再加上他對寧南的殺心極重,韓國良的話那裡能聽得出來。
寧南當然不會信賴陳恐懼是來督戰的,以陳恐懼的性子,恐怕很快就會安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他,或者暗中下殺手。
他這一吼,讓陳玉策瑟瑟顫栗,卻不敢說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