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敏敏身材悄悄顫抖了一下,緊緊的跟在他身後。
“五天以後就是一年之期,你mm不嫁給崔庭浩,你就要走上存亡場,你以為你現在的狀況能夠扛得住他一拳嗎?”
秦敏敏朝著秦江懷緩緩跪下,拉著他的衣角,聲淚俱下,哥哥是秦家直係血脈,一旦被逐出秦家,秦家的仇敵必定不會放過這個熱誠秦家的機遇。
秦敏敏站出來想要為哥哥說話,但是話到一半就感遭到了五長老殺人般的眼神瞪在了她的身上,心神震驚,下認識的向後發展了幾步。
秦長安的身材衰弱,走的並不快,乃至能夠用很慢來描述,看著四周熟諳的一幕幕不竭發展,他的雙眼當中儘顯落寞。
他輸了,秦敏敏嫁給崔庭浩為妾。
祭壇之上,秦長安盤坐在最中間,割破手掌鮮血不斷的滴落鄙人方石台上,雙眸死死盯著麵前那根十米高的龐大石柱,石柱共有七節,每一節都篆刻著一些奇特的紋路,而現在除了第一節底部的兩個石紋綻放著微光以外,其他統統石紋冇有任何反應。
秦長安吐出一口鮮血,氣味再度委靡,彷彿隨時都會暈倒疇昔。秦敏敏從速從懷中取出一顆靈藥給他餵了下去。
秦敏敏想要說冇有啟用血脈也冇乾係,但是話到嘴邊卻如何也說不出口,因為從小到大,哥哥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,他將來要成為站在山顛的強者,俯瞰眾生。
“廢脈者逐削髮族,這條族規是你祖父所定,誰都不能例外,包含你們直係,明天就算是你父親還在,也保不住他。”
父母都已經消逝十年了,真的還會返來嗎?
明天是他十四歲生日,本應當是他啟用血紋柱覺醒血脈,踏入修煉之路的開端,可設想當中環境並冇有產生,血紋柱上的靈紋從始至終都沉寂著。
秦江懷揹負著雙手,大聲嗬叱,看著祭壇上的那道身影眼神當中儘是冰冷。
崔庭浩是北嶺城馳名的紈絝後輩,酒色賭奴,樣樣不落,長年居住在紅樓,死在他手裡的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。
“你肯定?”
“秦長安,血脈覺醒失利,是冇法修煉的廢脈者,經長老會結合決定,從本日起,逐出秦家。”
秦長安登上存亡場應戰崔庭浩。
輕撫著秦敏敏的臉,為她擦去了眼角的淚水,秦長安逼迫本身擠出了一絲笑容,帶著一絲悲愴緩緩回身,朝著秦家大門外走去。
“哥哥…”
噗!
“七叔,我求求你,不要把我哥趕出去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