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櫃的!”
扯了兩嗓子以後,有幾小我湊上去,問道:“你這茶葉蛋多少錢。”
陶三自從這攤子擺出來,到現在都冇能跟於致遠表達一下本身的衝動之情。本來就銷量極好的茶葉蛋,在沉寂這兩天的時候裡,早已被城中人馳念。更何況,本日還是甚麼特價,比平常便宜了一文錢。
“甚麼大事,天塌下來了嗎?”被攪亂就寢的屈奉迎,有些惱火。
陶三在心中策畫著,若不是有這麼多人在買雞蛋,陶三恨不得當即就跪在於致遠麵前,感激少爺的大恩大德。
“你小子乾的不錯,明天的所得給你三成。”於致遠笑到,固然他的心機此時全數放在本身麵前的這口鍋上,但是餘光卻一向存眷著劈麵瑞得樓的動靜。
“我前幾天吃過,老是冇有人家於家的茶葉蛋有味道。”一人答到。
昨日老知縣要告老回籍,晚間時在這瑞得樓擺桌宴請。屈奉迎早些時候受過這老知縣的恩德,心中不免有不捨之情,情感上頭,多陪喝了幾杯。此時太陽東昇,屈奉迎的頭還在昏昏沉沉的疼著。
二賴不但要不斷的打掃滿桌滿地的雞蛋皮,還要去收取那點不幸的飯菜錢。屈奉迎就更加不痛快了,收來的錢,還不如他在帳本上寫的這幾個字貴重。
“掌櫃的,已經到中午了!”二賴又叫一聲。
“掌櫃的!你醒醒吧,出大事了!”二賴焦心說到。
沉寂了兩天的於致遠,俄然滿血重生捲土重來,這不得不讓屈奉迎感到愁悶萬分。一想起昨日於致遠那副不幸的模樣,屈奉迎心中肝火灼燒,“合著這是叔侄倆合股給我演了一齣戲啊!虧我堂堂的瑞得樓掌櫃就這麼被騙了。”
於致遠一早便將他的茶葉蛋攤子擺了出來,並且換了更大的爐子更大的鍋,茶葉蛋的香味更濃。不但如此,於致遠還在本身的茶葉蛋攤子前掛了一個比瑞得樓還要大的牌子:“本日特惠,九文一個。”
“二十文一個!”二賴說道,“這是瑞得樓的茶葉蛋,但是跟那些街邊的小發賣的不一樣。”
“……”
半晌後,屈奉迎將二賴喚來,交代幾句。他於致遠賣茶葉蛋,我也能賣!這是我的瑞得樓,我說了算。
相對於在於記皮革門口賣茶葉蛋賣的滿麵東風對勁的主仆二人,在那豪華的瑞得樓裡的掌櫃和小跑堂就冇那麼高興了。
叮叮鐺鐺一陣,瑞得樓門前也搭起一個賣茶葉蛋的攤子。二賴扯開嗓子喊道:“賣茶葉蛋了!瑞得樓的茶葉蛋!上好的茶葉煮成的茶葉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