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她讓他留在公寓裡過夜,他都不肯意,她看得出來,他當時也很累了——
必然是念薇看到了夜爵墨脖子上那枚吻痕吧?
她曉得,念薇變成如許,貳內心慚愧、自責,想要儘他儘力彌補。
但女人就是這麼奇特的生物,眼裡容不得任何沙粒——
莫非要和他大吵大鬨或者暗鬥分開他嗎?那樣的話,不是恰好讓他和初戀舊情複燃?
“爵,我隻是骨折了一條腿,另有一條腿能夠走路的,我不想像個癱得病人一樣躺在床上讓你服侍。”
看到顏汐若,她規矩的點了下頭,“顏蜜斯過來了。”
念薇還來不及說甚麼,他高大的身子就朝病房配套的衛浴間走去。
昨晚他還跟本身恩愛纏綿過,他應當不會腳踩兩隻船。
事理,她都懂。
但現在,她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