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飯時,碰到嘴皮,一陣撕痛。
在她即將與他擦肩而過期,他聲音沙啞的問道,“你的嘴如何傷成那樣了?”
但是他冇有。
如果罷休,能讓對方好受一些,他情願罷休。即便本身會痛入骨髓。
但是,如許的膠葛,讓她越來越痛苦,難受,乃至不吝用本身的性命來威脅他,他又如何捨得她真做出傷害她本身的事情?
顏汐若胸口一緊,一抹鋒利的疼痛從心底深處劃過,四肢百骸都跟著非常難受,長睫顫了顫,她聲音澀然的道,“冇有了。”不是她絕情狠心,而是兩人真的回不去了,長痛不如短痛,歸正,毒癮發作那樣生不如死的痛苦都經曆過了,另有甚麼痛是她不能接受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