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汐若心底如刀割普通難受,很想對他說點甚麼重話,但喉嚨彷彿卡了根刺,一個字也說不出口。
顏汐若昨晚冇睡好,眼皮又澀又沉,車子搖搖擺晃中,睡意垂垂襲來。
渾身都痠痛不已,小腹也極其不舒暢。
他肩膀上的傷口還冇有癒合,軍醫交代過好幾次,臨時不能受力,但這一刻,他顧不上那麼多,隻想讓她靠在本身肩上好好睡一覺。
第二次毒癮發作,公然比第一次更加痛苦,煎熬。
不知過了多久,那種被千萬隻蟲蟻啃咬吞噬的難受感才漸漸消逝。她滿身已經被汗水浸濕,頭髮擋在麵前,擋住了她的視野。
房間幟亮的燈光打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,更加顯得慘白,衰弱。
她躊躇了幾秒,決定還是等劉嬸返來了還給她。
電梯裡,兩人都冇有說話,顏汐若一向被他深眸緊盯著,她內心極不安閒,但是並冇有表示在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