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方悅迷惑,她不明白姐姐問的是甚麼意義,她哪兒也冇去啊。
現在的統統,都是方劑衿阿誰賤人害的,她必然不會放過她的。
“姐姐,我今後如何辦呀?”方悅隻要想到當時皇太後的話,她就一陣心慌,更多的是仇恨。
方蓮的手頓了頓,然後持續塗了起來,“怕甚麼,進了雲月門,你儘力修煉,成為強者的時候,還怕冇人要?”
“急甚麼,成為北域國第一女強者,就算是想要做皇後都冇題目。”
“就跟皇太後一樣?”方悅問道。
以是現在的皇太後固然禮佛,偶然問世,可天子對她還是很尊敬的,因為百姓也很恭敬如許的女子。
“真是賤人,竟然如此勾引凰王。”方蓮仇恨的說著,竟然公開的去勾引了凰王。
“你的傷口內彷彿有黑氣在流竄,是不是打仗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。”方蓮抬起了方悅的下巴,細心的看著。
“我不是急這個,而是皇太後的話,此後不準進皇家的門,到時候誰還敢娶我為正室?”
皇太後也是一個傳奇般的女子,鐵血手腕,負氣在北域國也是佼佼者,更首要的是,北域國這個江山,還是她跟前先皇一起保下來的。
“嘶。”方悅倒吸一口氣,眼淚都要出來了,“姐姐,疼。”
“姐,方劑衿阿誰賤人那裡配得上如此崇高的凰王,也唯有姐才配得上。”方悅奉迎的說道。
方悅將當晚的事,把方劑衿跟凰王的事,說的更是細心,中間還不忘加上是方劑衿勾引了凰王。
“我不是用心的。”方蓮趕緊放手,剛纔她一不謹慎就掐了方悅的傷口,又持續給她上藥起來。
“一個廢料也想嫁給高高在上的凰王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方蓮諷刺的開口,看著方悅白嫩的肉,彷彿有些黑氣,不由得問“mm,你比來打仗了甚麼?”
她看出了方蓮對凰王的心機,以是更是把凰王和方劑衿的事給誇大了。
那黑絲很不較著,如果不細心,隻怕是看不到,可這到底是甚麼?
暗香玉露膏塗在傷口上,絲絲涼涼的,非常舒暢,一點都冇有塗金瘡藥時的刺痛。
“方劑衿跟凰王又是如何一回事?”方蓮對這事比較有興趣,畢竟她要瞭解心上人的統統。
“但是……太子也不要我了。”方蓮悲傷的說道,對太子,她也不是全然冇有豪情,畢竟在他身上也是花了工夫的,隻是冇有那麼深厚罷了。
方悅點了點頭,“說話謹慎些,免得被人抓了把柄,到時候扳連全部方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