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熟門熟路地再次來到了哈瓦那酒吧。
豔若桃花冷如霜,這七個字,是對她最好的解釋。
暗淡迷離的燈光下,那完美的麵龐上泛著幾絲紅暈,薄薄的櫻唇,細細的眉黛,敞亮的秋眸彷彿蒙了一層水霧,披髮著一種奇特的魅力。
這傢夥膽量太肥了,作死小妙手啊!
兩人走到了二樓後,媚姐並未停下腳步,而是持續向上。
“有你在,縱使刀山火海,我也如履高山。”
媚姐冇有理睬他,直接走到了辦公桌後,坐在老闆椅上。
無聊透頂的他看了一眼時候,獵豔的心機又開端蠢蠢欲動。
之前還是遊戲花叢的浪蕩少年,一眨眼,變得鋒芒畢露,霸氣逼人。
這不是昨早晨調戲媚姐,逼洪老三報歉的阿誰傢夥嗎?
聲音嘎但是止,酒保長大了嘴巴,驚奇地看著劈麵的年青人。
這妖精般的萬種風情,讓他感受小腹微熱,模糊地起了些本能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