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書桌前麵,抽出一支雪茄,漸漸地撲滅。
此時,六爺的感受非常不好。
“是方纔送來的,送東西的那人把盒子放下就走了,臨走時說是送給我們蕭家的一份欣喜。”
都城,一座四合院內。
那仆人最後看清,頓時雙手一顫抖。
一顆儲存無缺的人頭,鮮明浸泡在溶液中。
說到這兒,電話裡那人停頓了一下,彷彿有些躊躇。
過了約莫三分鐘,電話鈴聲響起。
內裡暴露一層白布,上麵蓋著一個圓柱形物體。
……
聽到賭城二字,六爺突然展開了雙眼。
此時,六爺一擺手,笑嗬嗬地說:“等一下,讓我親身解開,看著老東西到底把事情辦的如何樣,算不算是欣喜。”
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氣憤到頂點的猙獰。
麵前的木盒中,暴露一個玻璃器皿,內部盛放著透明溶液。
接通後,他沉聲說道:“給我查一下,比來賭城那邊產生了甚麼?彆的,側重查一查賀家有甚麼動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