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二爺一把扯掉上衣,暴露一身油光發亮的肌肉。
上身大小青筋凸起,好似滿身捆綁了密密麻麻地青藤,非常可駭。
“很好,很好。”
雖無一絲一毫的殺氣外漏,卻令人不由悚然心悸。
為了報仇雪恥,劉二爺豁出去了。
那麼劉二爺就是鞘中寶刀,拔出的那一刻,神光綻放,莫擋其鋒。
阿晨再也忍耐不住,伸開嘴收回一聲慘嚎。
見狀,吳局長揮了揮手,四周的特工主動散開。
阿晨的腦袋像是被砸碎的西瓜般炸開,鮮紅的血液,混著黃白的腦漿,直接迸濺了一地。
葉秋打了響指,笑吟吟地說道:“猜對了,但冇嘉獎。”
從開端比武,直到阿秋逃亡,不過戔戔幾個呼吸的時候。
“猖獗!”
Bingo!
隨即,他淺笑自語:“以你的氣力,倒是能夠讓我放鬆放鬆筋骨。”
出招如蟒蛇竄改,絞勁兒一觸即發。
“嗬嗬,又猜對了,還是冇嘉獎。”
降落沙啞的聲音,壓抑著如潮流般的怒意。
葉秋戲謔地笑道,語氣輕鬆歡暢。
他抬手指著阿晨的屍身,沉聲喝道:“偷襲安然特工,罪不容赦,可當場擊斃。”
趁此良機,葉秋一把擒住對方的手腕,另一隻手摁住肩頭。
劉二爺的聲音,愈發陰冷。
此時,吳局長緩緩地向前跨出一步。
說話間,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劉二爺。
一招到手,葉秋飄然退去。
與此同時,他腰身一擰,驀地低頭,朝著葉秋懷中撞去。
……
但葉秋的經曆,卻非常人所比。
這兩個字,從劉二爺的口中說出,有一種奇特的諷刺感。
如同,安靜地論述一件究竟。
雙膀用力,鱷魚剪尾。
頃刻間,鮮血噴濺。
當阿晨甩頭撞來的那一瞬,他攤開手掌,驀地拍出。
搭眼一看,就曉得,此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練家子。
看上去,給人的感受緊繃詳確,包含著莫大的發作力。
於他看來,不過土雞瓦狗,插標賣首爾。
但葉秋豈能善罷甘休,腳下一個掠步,如影隨形,跟了上去。
他咬著牙,一字一頓地恨聲說道:“吳局長,我們劉家,要一個公允!”
麵對淩厲一擊,葉秋深吸一口氣,舌綻春雷。
劉二爺漸漸地站了起來,轉過身子,眼睛冷幽幽地盯著葉秋。
俄然,異變橫生。
語氣裡,帶著一種儘在掌控的淡然。
劇痛襲來,阿晨也是條硬漢,悶哼一聲,硬是挺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