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點愁
人說相思苦
南宮墨的行動停了下來,他儘是垂憐地看著身下的我。和順的輕吻,落在我緊蹙的秀眉上,疼惜地拂去我的不安與惶恐。
南宮墨的身子,漸漸地俯了下來。他溫熱的唇,悄悄地貼在我的眉心上,非常輕巧地吻著。而後一起而下,直到落在我的唇上時,他的吻,開端變得短促起來。
跟著歌聲的凹凸起伏,我的身材也跟著舞動起來。時而純真敬愛,時而玩皮美麗,時而嬌媚風情,時而妖嬈撩人,總之這首歌,這支舞,將身為女子的嬌與柔,純與妖都闡揚到極至。
“感謝,墨你是第一個說我唱得好的人。”誇我舞跳得好的人很多,但說我唱歌頌得好的,也隻要南宮墨了,不過這也難怪,除了跳舞以外,我從不在彆人麵前唱歌。
想起昨夜的一幕,臉不由得紅了起來。抬眸看了一眼南宮墨的位置,卻空空的,而那床褥,也是涼涼的,南宮墨天亮之前就已經走了嗎?
從未經男女之事的我,對這份奇妙乾係有著深深的期盼跟獵奇。宿世的我,固然有著一份時髦的職業,但我的豪情觀還是很保守的,如果不是平生相伴的人,我是不會等閒將本身交給他的。想起本身在二十二歲生日那天家中的party,業界很有著名度的跳舞女演員都來插手,當時跟我一個公司的VIVI帶了一個奶油小生過來想要熱誠我,她當著世人的麵,與阿誰小男人當眾吻了起來,然後一臉桃畔地看著我,語出驚人,她說,“甄大跳舞家,能夠現在連初吻都冇有吧?要不要在二十二歲生日那天來個償試?”
我也本能地迴應著。狂熱的火焰,在兩人的身材內,狠惡地燃燒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