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娘少裝傻!”
“你們想乾甚麼?造反嗎?”
“會長,你老胡塗了嗎?”
“老陳,算你聰明。”
周老虎嘲笑:“他陳誌雄是你五洲會的副會長,這件事你得負全責,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對勁的交代,老子決不罷休。”
錢五洲瞪眼道:“天樂土是你帶人去砸的?還抓走了周勇?”
錢五洲完整怒了:“如果周勇死了,周老虎定會和我不死不休,你是想害死我嗎?”
“甚麼?”
錢五洲的保鑣,指著對方大喝道。
錢五洲猛地一拍桌子,厲聲道:“混賬東西,誰讓你去砸天樂土的?”
“哈哈…我隻是說送他歸去,可不管死活哦。”
‘砰!’
錢五洲驚呆了。
“甚麼?人都哪去了?”
“都被陳誌雄給收編了,昨晚他帶了幾百人,把天樂土給一窩端了。”
“會長,你在怕甚麼?”
“你到底在搞甚麼鬼?”
“老虎,啥事這麼早啊?”
“好好好,你先彆急,我來措置。”
錢五洲剛好五十歲,穿戴紅色中山裝,梳著三七分,不像是出來混社會的,更像是傳統知識分子。
陳誌雄喊了一聲,部下這才收起刀。
“錢五洲,我兒子呢?頓時把人給我交出來。”
掛斷電話,周老虎披上外套走出房間,肝火沖沖的打給了錢五洲。
陳誌雄站起家,咬牙道:“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,為了全部五洲會。”
周老虎罵道:“你個狗孃養的東西,昨晚派陳誌雄掃了天樂土,殺了我部下,又抓了我兒子,你真拿我當軟柿子捏嗎?”
“你肯定?看到屍身了嗎?”
“誰答應你這麼做的?你眼裡另有我這個會長嗎?”
俄然一聲槍響,連錢五洲都被嚇了一機警。
“甚麼?”
天剛矇矇亮,江山會總部。
“我不是問你這個!”
“我兒子如果少一根毫髮,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“猖獗!”
“五哥,我冇阿誰意義。”
這是在變相奉告他放權,你仍然可以是會長,但僅僅隻是掛個名。
這兩句話,如同一把鋼刀紮進了貳心窩。
“之前的你但是天不怕地不怕,現在被一個周老虎給嚇破膽了?”
“都把刀給我放下,這是我們會長。”
“啊?”
周老虎顯得極不耐煩。
一氣之下,他叫下屬機和保鑣,敏捷開車前去南郊賭場。
陳誌雄攤開雙手,笑道。
“你永久都是我大哥,更是五洲會的會長。”
“你…不會真殺了他吧?”
“不曉得?”
“虎爺,勇少他…也失落了。”
周老虎正摟著情婦在睡覺呢,俄然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