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再不說,下一刀就是你的腦袋。”
板寸頭隨便掃了兩眼,扁嘴問:“這裡哪道菜最好吃啊?給哥哥我先容先容。”
“先生真會開打趣!”
“在星輝檯球廳呢。”
來到後廚,葉鳴體貼問:“冇事吧?”
“彆彆,老闆,不關我事啊。”
“謝先生誇獎,請點菜。”
“好,請您稍等。”
彆的一個精力小夥,也抄起了板凳,籌辦大乾一場。
“喵…”
……
顧亞青從速賠不是。
那兩個小太妹也不例外,被扇得鼻青臉腫,他纔不會憐香惜玉。
板寸頭也來脾氣了,上前就抓住他衣領子。
“還如何了?”
“另有這盤水煮魚,蒼蠅都在內裡泅水呢。”
“哈哈…你是真敢要價啊?”
四人想趁機開溜,那豈能放過他們。
鴿子站在廚房口,小黃豆坐在窗台上,一人一貓緊盯著那幾個年青男女。
他一聲痛嚎蹲下了,葉鳴擰著他手腕,又一腳踹在他臉上。
接著他一菜刀劈下,落在了板寸頭麵前,嚇得他渾身一顫。
葉鳴從前麵走了過來,把顧亞青拉到了身後。
“哎呀!”
葉鳴從兜裡又取出500塊,扔在了桌子上。
彆的三人被堵在了門口,三位老阿姨拿著擀麪杖和大勺,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。
“對不起,我頓時給您換一盤。”
“你甚麼意義?威脅我們啊?”
顧亞青倉猝上前。
那兩個小太妹,叼著煙罵罵咧咧。
“哈哈…這小妮子害臊了?”
板寸頭嚎叫道:“是徐海濤徐少,他給了我們兩千塊錢,讓我們來這拆台的。”
那兩個女人更短長,直接往地上一躺,捂著肚子就開端嚎叫。
一個梳著板寸頭,手臂上紋著圖騰的青年,色眯眯問。
“現在是一千塊了,奉告我誰讓你們來的。”
‘砰!’
“誰?徐海濤?”
‘咣噹!’
“明天你如果不賠錢,老子我就砸了…哎呀我的手……”
“嘿!你個臭炒菜的?裝甚麼老姨夫?”
“老闆,你放了我吧,我下次不敢了。”
顧亞青笑著點頭。
其他三人全都往桌子上一趴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。
次日上午十一點,無雙餐廳來四個年青人,男的穿戴緊身褲豆豆鞋。
“你們幾個小兔崽子,給臉不要臉是吧?”
“大哥,他們是來肇事的,那女人在菜裡放工具了。”
“哎呦,疼死我啦。”
葉鳴一把抓住板寸頭後脖頸,咚一聲把他腦袋按在了桌子上。
“老孃把你腦袋擰下來,再換一個行嗎?叫你們老闆滾過來。”
“辦事員,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