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能有彆的挑選嗎?”白若璃翻了個白眼。
“小叔。”水映雪嗔了他一眼。
“小叔,好興趣啊,與雪兒的客人這麼落拓地合奏。”
小丫頭被踢中前胸,倒在地上咳血不止。
想要走近去看看,卻被夏一把抓住衣裳,悄悄地往回拽。
她踏著婀娜多姿的法度而來,想必也是與這些下人一同聽到樂聲,前來旁觀的。
兩人你來我往,寒噓不斷,互誇謙善。
琴聲止,簫聲亦止。
“水先生客氣了,鄙人不過是拙樂,嘔啞喧鬨難為聽罷了。”白若璃擺擺手,隻當是不值一提。
“小叔是怕我贏不了她?”水映雪問道。
當他走近的時候,才把他的邊幅看得清清楚楚。
這時候耳邊傳來的是一陣喧鬨聲,轉頭一看竟是下人們的尖叫聲,震耳欲聾,響徹雲霄,另有他們眼中閃現出來那種崇拜的目光,的確要亮瞎白若璃的眼睛。
說話的是水映雪。
那是一張非常淺顯的臉,也不能說丟臉,隻是像是街口商販那樣一張冷靜無聞的臉。
玉蕭通體泛著淡淡的青光,上麵雕鏤的是一隻迴旋的玉龍,做工極其邃密,精雕玉琢,握在手中有一股冰冷的感受,沁民氣脾。
穿太長廊,那是一條花團錦簇的走廊,四時花的枝葉順著雕欄悄悄無聲地伸展出去,隨風扭捏,就彷彿在與路人點點頭。
他的聲音富有磁性,動聽動聽,有如天籟。
簫是好蕭,琴是好琴,一同彈奏,竟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感。
就在白若璃聽得津津樂道的時候,俄然有甚麼東西朝著她飛了出來。
熟諳?
莫非是……
白若璃彷彿是想到了甚麼,猛的向後一退,隻是這長廊不過隻包容兩人,她這一退,竟要摔下湖去。
麵前是一張放大的臉,一張儉樸無華的臉。
下人們不敢說話,一個個戰戰兢兢地跟在她身後。
懷中?
“很好,那白女人好生歇息,我待會兒再來就教你。”水映雪說完起成分開房間。
長廊的絕頂有一座涼亭,建在湖中間,湖水清澈見底,湖底約莫可見的水草有百許頭紅鯉魚,正自在安閒地在湖中玩耍,偶爾有一兩隻探出水麵,彷彿在與過路人問好。
“哦,本來是白三蜜斯,失敬失敬。”水毅之拱手道。
“雪兒的客人?”被稱為小叔的人問道。
白若璃冷哼一聲,冇有答覆他。
白若璃想不出在哪見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