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叫蕭祈,蕭祈已拉著司嬈的手跑了過來:“父王,你不是在家罰……”
主子的心海底針,可真是難猜啊!
見對方跟他施禮,他微昂著下巴,略略傲視了她一眼,俄然呆了一下,然後又忍不住瞧了兩眼,脫口道:“乖乖,這是人嗎?”
“哪兒呢?”
“父王,這位就是阿嬈。”蕭祈熱忱的先容,然後又看向司嬈,“阿嬈,這位是我父王。”
蕭祈覺得榮王罵司嬈,氣得正要保護,又聽榮王讚歎道,“這清楚是仙女啊!”
榮王思疑地看了司嬈一眼,然後又看了看籠中鸚鵡,想了想,將籠子遞到司嬈麵前,他倒要看看這小女人能玩出甚麼把戲來。
她今晚就得將琉璃粉盒的款式設想出來,好叫能工巧匠趕製。
榮王早猜到她就是司嬈,因為很不對勁兒子整天和一個伶人混在一起,以是連看都懶得看司嬈一眼。
想到這裡,她抬眸看向蕭祈,眼裡含著笑意,“多謝你今兒送了琉璃雕窗,明兒我請你喝茶。”
榮王詫異不已,哈哈大笑:“這小東西真是太成心機了,李長,你事情辦得妙,本王要賞你!”
鸚鵡撲騰著翅膀,嘎嘎漫罵。
許是師父一小我待在泠煙山太孤寂,才練就和山中鳥兒對話的本領。
唉——
話冇說完,籠裡的鸚鵡俄然又亂叫起來:“傻鳥,傻鳥,這裡有個傻鳥,父王是傻鳥!”
說著,她俄然想到了甚麼,眉心微微一動。
蕭祈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父王,你從哪兒弄來這麼一隻鸚鵡,風趣得緊!”
李長喜滋滋的接過銀元寶:“多謝王爺犒賞。“
司嬈差點忍不住笑出來。
京都但是有很多王謝貴婦,令媛蜜斯酷好豪侈之物,胭脂水粉,金飾衣物越貴越能彰顯她們的身份職位。
榮王更加詫異:“司女人,你竟然會鳥語,能不能教教本王?”
司嬈笑道:“王爺息怒,臣女小時養過一隻鸚鵡,很懂鸚鵡的習性。”她看了一眼籠中鸚鵡,“可否讓臣女跟鸚鵡說幾句?”
他一隻提著鸚鵡籠子,另一隻手背在身後,滿麵東風,非常對勁模樣,不是他父王又是誰。
司嬈湊到它麵前嘀咕兩句,蕭祈和榮王都聽不懂她說甚麼,鸚鵡俄然嘎嘎叫起來:“王爺威武霸氣,王爺威武霸氣!”
李長一臉憋悶。
鸚鵡彷彿聽懂了,嚇得翅膀亂撲:“拯救啦,拯救啦,傻鳥要燉鳥啦!”
榮王時不時的撮起嘴,伸過手逗弄鸚鵡兩下,見鸚鵡就是不說話,榮王臉上的對勁僵了僵,暴躁地罵道:“他孃的,甚麼傻鳥,如何到了本王手裡就成啞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