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拉一聲,拉扯間,身上的衣服已經快被剝了個精光,烏黑的香肩上麵透著鵝黃色的兜兒,飽滿傲人的身材引得柳時寒血氣一陣上湧,顫抖著勻出一隻手來想撫摩她的誇姣,琉璃屈辱著眼眶通紅,狠狠得咬著牙齒不讓本身哭出來,現在,她空缺的腦中,竟然想到了阿誰一身玄色衣衫的男人,他迎著濟濟的明月,那般當真的問,琉璃,你曾說,再相見,許我又如何,可還當真?
琉璃瞪大了雙眼?他說甚麼?!不可,本身一點內力也發揮不出來,手腳都被他壓住,現在真的是砧板上的魚,任人擺佈了,但是現在,竟然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屈辱,腦筋裡早就已經不能思慮更多了,多年養成的處變不驚的神情都被他現在的行動毀得崩塌殆儘。
柳時寒壓根冇有如何聽莫先生前麵的話,一心都撲在了琉璃的身上,她竟然就這麼對本身下得了狠心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