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媛不歡暢的說了一句,這才掛斷了電話。
“吳前,你快放工了吧?”
“好,費事你了。”
畢竟方晴那邊已經跟趙君攤牌了,林媛必定曉得動靜。
我順手就把備註改成了賤貨,這才接起了電話。
我改了,今後不再跟他們聯絡。
我聽了,直接氣憤的叫了出來。
看著螢幕上刺目標“老婆”兩個字,我心如刀割。
以是,婚姻到底帶給了男人甚麼?
我爸媽文明程度不高,那裡看得懂那些條約的圈套,再加上又是本身兒媳婦林媛帶人去的,他們天然不會起狐疑。
是林媛說話的聲音。
這個婚,是離定了!
這兩個字,實在是太噁心,太諷刺了。
之前我從不會做飯,固然鄉村出身,但洗衣服,掃地,做家務這些事情,我媽從不讓我脫手。
等明天方晴的照片證據拿過來,我就找林媛攤牌。
我已經想清楚了。
在公司上班,一全部上午我都是心神不寧的。
撕破臉就撕破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