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個毛,睡個屁,夢個蛋蛋啊。
“這是喝醉了冇睡醒還在做夢呢,嚇死姐姐了!”
鬨了半天,說了半天,敢情全都做了無勤奮?
而他的靈魂來自二十年以後,免不了束手束腳,免不了顧慮重重,看誰都像好人,做甚麼都七想八想。
呃,左哲斜眼一看,然後就直接崩潰了。
看看人家鄰家姐姐……
這特麼就不是夢好不好!
“你,過來。”
他把本身當作了獵奇寶寶,對兩個姐姐的特異服從表達了各種戀慕妒忌,捎帶著就把青夜語給賣了。
說清楚就好了,免得事光臨頭不知所措,反倒亂了分寸。
一臉懵逼的左哲都不奇怪把腦袋放茶幾上磕了。
他俄然發明,他彷彿想多了。
畢竟是能竄改全部天下的存在,修改調和甚麼的,小菜一碟。
重生啊,主體係啊,未卜先知啊,能讓左哲守口如瓶的東西,終償還是有的。
有些東西,她們遲早要打仗的。
權限以外的,即便左哲不謹慎說漏了嘴,也會被她們的感知主動樊籬。
“有板有眼煞有介事的,姐姐都差點信了!”
這不是做夢麼,光摸摸看哪夠啊,抓一抓捏一捏揉一揉甚麼的,應當冇乾係吧?
她們這個春秋,也真是芳華飛揚的時候,不知民氣險惡是普通的。
就連大大咧咧的梁青霞也停止了咋咋呼呼的蹦躂,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神采是說不出的古怪。
“這麼軟!”
媽蛋。
半晌的沉默過後,梁青霞直勾勾的瞪著左哲,伸脫手勾了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