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顧自地說著,也不管曲唯聽不聽得懂。
褚冽含笑,“太高的位份,對她一定是件功德。”
“夏月……”春歸不讓她多嘴。
“如何啦?”汐顏笑看著他,一臉嬌笑。
“記著了。”
“當然。他不來我也會去找他的。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想見他。”汐顏笑笑,“你去歇息吧,不消守著了。”
全部景顏宮高低,不體味內況的人,都不曉得這位主子到底葫蘆裡賣的甚麼藥?整日也不見她出去,兩耳不聞窗外事似的。
下朝今後褚冽就趕來了這裡,見汐顏正在給孩子做冬衣,“何必做這耗操心神的事,統統都有專人來做,你不要繁忙了。”他坐到汐顏中間。
兩小我同時健忘了明天辯論的事,和好如初,但是總感受本來貼合的兩顆心,現在中間卻橫著一根棉細的銀針。
“傻丫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