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不宜遲,我們四人坐著周格的警車,往城南郊開去。
林楓和另一名差人聽他調侃,也都笑起來。
她揮臂掃倒客堂的桌椅,趁我們躲閃之際,用力撞向落地窗,從碎裂的視窗跳了下去。
冇人應對。那兩名差人就像人間蒸發了普通,在我們眼皮子底下――消逝了。
“上去看看。”周格道,“謹慎些。”
一名眼角有傷疤的年青差人看了我們三個一眼,回道:“這小子,傳聞是鬨鬼的事兒,他老孃的心臟病就又犯了。”
我媽借了老太太的骸骨,為甚麼不去我家,或者直接去找我,卻跑到周格這兒來?
回絕捏著下巴沉吟半晌,俄然道:“你們剛纔上樓梯的時候,有冇稀有過台階?不管是嘴上念出來,還是在內心默唸。”
第一段樓梯冇題目。轉角後的階數,和底下的階數,都是八層。
“如何了?”周格問。
走到第二段樓梯轉角處,我和回絕同時收住腳,揚臂表示身後的周格三人停下。
我和回絕對視了一眼,同時搖了點頭。
“許哥、廖子,你們在哪兒?”
老婦怪叫一聲,惡狠狠地瞪了周格一眼,身上被炙烤的處所,冒出一團白煙。
我今後急退了幾步,被回絕和蚊丁拉住。回絕問我如何了,我照實說了。
“但是周隊,那是――”
大師都在傳,說是十多年前哄傳的貓臉老太太又重出江湖了,鬨得民氣惶惑的。
“4、5、6、7、八……”
蚊丁看著驚駭,忍不住摟緊了我的胳膊。
周格點點頭,道:“曉得了,做事吧。”
我們從速跟了上去,林楓一邊打動手電,一邊呼喊。
廠房後就是一汪蘆葦蕩,能看到蘆葦叢後明晃晃的湖麵。再往遠處看,就是一大片青山的影子。
此次換我和回絕打頭。我們邊往上走,邊嘴裡輕聲數著階數。
“喵嗚!”
我們都湊上前去,不由倒吸了口冷氣:足跡很新,密密麻麻的,從裝配線末端的空中,一起往樓梯上去了。足跡印痕很淺,不是人類的足跡,有些像貓,又有些像穿戴布鞋、踮著腳尖在走路的女人,看起來奇特非常。
看來我先前的設法是錯的,這不是隻紙人。紙人遇火燃燒,不會披收回這麼刺鼻的焦臭味,而應當是紙錢的香味。
“彆追!”周格大喝,但已經來不及,那兩名差人在樓梯轉角處一晃,俄然冇了身影。
周格麵沉如水,問林楓知不曉得老太太現在在哪兒。
三名差人應下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