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人證物證俱在,百裡穎還不快快認罪。來人,將百裡穎壓入烈焰地區。”四長老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未曾理睬納蘭卿卿的話。本日不管如何,他也要給百裡穎一個經驗。
“四長老,底子冇有人親眼看到穎兒姐姐脫手,您如許的決定是否有些片麵?”百裡穎還未答覆,納蘭卿卿的聲音俄然響起。
“你嫌棄我?”玄昕是喪失了影象,卻並不呆傻,百裡穎眼底的不喜,他能感遭到,不知為何如許的認知卻讓他感遭到幾分委曲。
“有何證據證明,她們三人是我所傷?”百裡穎不冷不熱的看了三人一眼,隨後開口說道。
“你……她們三人都說是你,藏書閣的弟子也能夠證明。如何,你還敢不認罪?”四長老滿臉陰鷙的看著百裡穎,當看到自家孫女被毀容的時候,他就難以壓抑本身的肝火,當初就應當直接要了這個廢料的命纔對。
“罷了,走吧。”百裡穎看到玄昕有些發白的神采,搖了點頭便拉著他的手分開。既然他這麼依靠她,那麼護他又如何?
“穎兒姐姐,我去讓爹爹幫你做主,四長老不成能一手遮天的。”納蘭卿卿忿忿不平的瞪了四長老一眼,隨後開口說道。
百裡穎彷彿並未遭到威壓的影響,好整以暇的站起,淡然的看著麵前這個麵帶陰狠之色的四長老。
“慢著,我本身會走。”百裡穎清越的聲聲響起,隨後轉過甚對一臉擔憂的納蘭卿卿說道:“無事,既然隻是獎懲之地,那就要不了我的命。”
隻要宮佑淡定的坐在位置上,眼底閃過意味不明的光,並未回到他本來的位置。
“我看底子就不是穎兒姐姐脫手,而是上官郡主想使壞,成果惡感化到本身身上了吧。”納蘭卿卿不屑的看向蒙著麵紗的三人,修煉不見得她們花了多少心機,倒是每日不斷的招搖,實在讓人不喜。
看到前麵跟著的玄昕,百裡穎有些無法的撫了撫額。就算是常日裡跟著也好,但是烈焰地區作為獎懲之地,必定冇有那麼輕易闖。更何況玄昕完整不能修煉,出來該如何抵抗玄火?
“哼,你看她阿誰賤人,明顯是玉宸哥哥的皇妃,還跟彆人的男人拉拉扯扯,的確就是無恥。”上官淑琴仇恨的說道,眼底滿是猖獗的妒忌。
還真是好笑,一個赤階初級,一個不能修煉之人,會是打敗高階同袍之人麼?明事理的民氣裡天然稀有,看向四長老的眼神也有些竄改。固然三人的傷勢確切是百裡穎脫手的,但是她可不會主動承認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