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，你是說？”冰漪眉梢一挑，麵上暴露稍許鎮靜之意。

冰漪迷惑地點點頭：“蜜斯說得也有幾分事理。”

正因為有這類合作體質，將軍府的丫環個個無能，做事謹慎警戒，很少出錯。

待到芙蓉和拈香退出門外，冰漪便眉頭緊皺著，上前問道：“蜜斯，你將她們乾晾著，也不給她們事做，那要她們何用？”

園子裡便聚滿了蜜斯丫環。

“奴婢拈香。”

一個高高瘦瘦的，一個身材中等，春秋和冰漪相仿，是生麵孔，應當是臨時招出去的新人。

兩個丫環齊齊跪在百裡孤煙麵前，叫道：“二蜜斯。”

百裡孤煙開門見山，免得有些人暗裡做了小行動，轉頭還要來求她寬恕。她並非善類，天然不曉得“寬恕”兩個字如何寫！叛變她的人，她就會往死裡虐，不留半點餘地！

上官婧瑤前次在上官婧眉那邊吃了虧，此次天然不忘嘲弄。她用心走到上官婧眉麵前，挑著眉笑問道：“大姐，我傳聞二姐房裡的那兩個守夜丫環但是你和大孃親手遴選的，你如何也冇為本身挑一個呀？”

百裡孤煙笑了笑，反問道：“冰漪，我這偏院處所小的很，四周連個遮陰的樹木都冇有，春季地上也式微葉，連打掃都不費人力，要她們本來就冇甚麼用。何況，她們是大夫人的人，放在身邊貼身使患著，反倒不平安，萬一給我使個絆子，我九條命也不敷她們玩的！”

百裡孤煙將茶杯放下，清冷著聲音道：“你們既然進了我房裡，今後就得遵循我房裡的端方辦事。如果做了錯事，我是毫不輕饒的。我不管你們有冇有背景，在我這裡，錯就是錯，冇情分可講！聽明白了麼？”

百裡孤煙慎重地點了點頭，“在這園子裡悶得久了，如果冇些小醜給我們唱唱戲，這日子呀可真難過。幸虧，這相府裡的小醜，遠比我設想得要多。”

兩人齊聲答道。

“奴婢芙蓉。”

大夫人調過來的人，百裡孤煙內心頭天然是防備著的。她纖指輕攏，握住了桌上的茶杯，柔靜雋雅地飲了口茶，才淡淡開口問道：“你們叫甚麼名字。”

翌日淩晨。

“先讓她們在門外站兩日吧。”百裡孤煙抿了抿唇道，“這相府當中，統統的蜜斯最多裝備一個丫環，讓她們在門口站著，有些民氣裡頭怕是要憋出弊端了――”

大夫人辦事效力很高，很快就調了兩個丫環過來。

“聽明白了，就下去吧。”百裡孤煙擺了擺手，命她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