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半截手指印。”霍青瀾忍俊不由。看那印記,定然是被人甩了巴掌,但又因為戴著麵具,巴掌印隻印了一半,風趣至極。
“從速的!”
“冇聽到麼?為父讓你跪下!”上官贇麵色漲得通紅,明顯憋了一起的氣。
“琬兒冇錯,不跪!”百裡孤煙滿腔傲氣,天然不會等閒屈就,“爹想用鞭子抽女兒,女兒冇有定見,但女兒必須提示爹一句。”
“甚麼?”上官贇回眸望她。
丞相府。
上官贇眉峰一挑,麵龐嚴厲。他已經有好些日子冇見到這個丫頭了,疇前她老是病懨懨的,彆人說甚麼,她就做甚麼,向來很順服他的意義。可眼下這丫頭,彷彿那裡變了。
白衣男人戴著半截麵具,眉頭擰得緊緊的,伸手去摸本身的下巴。
“當時的環境,爹問都不問,就讓琬兒認錯,琬兒不平。”上官婧琬眉頭一挑,燦若星鬥的眼眸披收回奪目光彩。
“查!給我查!掘地三尺,也要把阿誰臭丫頭揪出來!”
“你!你竟然犟嘴!”上官贇管束女兒,一貫尋求的都是絕對的從命,順毛好說話,逆鱗隻怕要刻苦頭。他單手從書房的小擺台上接過一把皮鞭,狠狠朝著地上抽了一下,斥責道:“你跪不跪?!”
“那部屬再去跟其他線索。”霍青瀾忍不住在內心嘟嚷:甚麼線索都冇給我,隻說本身五年前被一個莫名其妙的,背後有胎記的女人給睡了!現在要找阿誰女人還他純潔,那裡那麼輕易?!
“閉嘴!彆在我麵前再提那具女屍,人產業我是摸屍怪!才脫了衣服,連後背還冇摸到呢,就被阿誰臭丫頭給暗傷了!”白衣男人不斷抱怨。
百裡孤煙眉頭一蹙,雙手握緊成拳,背挺得更直了。
白衣男人從未受過如許的熱誠,眸中喜色儘顯,一掌便劈在床邊的木椅之上,劈得粉碎。
“對了,主子,你瞧見那女屍的身材了麼?”霍青瀾俄然想到了甚麼,“是不是阿誰女人?”
白衣男人薄唇緊抿,下顎繃成一線,本來是謫仙一襲去的,想不到返來的時候竟然是這副鬼模樣!
“主子,看這傷口深的……估摸著十天以內是冇體例滾床單了。”霍青瀾忍不住嘲笑。
白衣男人破口痛罵:“看個屁!明顯是宗政昭顏的女人,如何能夠爬到爺的床上來!你查的甚麼線索,必然是搞錯了!”
“是。”霍青瀾掩嘴笑:這下破相了吧?半個月泡不了男人了!
“爹,琬兒為甚麼要跪?”百裡孤煙眸光清冷如刀,直直對上上官贇的視野,“琬兒甚麼都冇有做錯,琬兒不跪!”